关于司烨的事情,他也曾经听说过一星半点,南宫盛景的私生子,有人说他生于市井,一身的痞气,也有人说他幼时备受欺凌,性格阴暗,总而言之,所能听到的评价全都是坏的。
救人于危难,怎么看也不像是这样一个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苍叔额角青筋乱跳,忽然一个念头凌空炸起,他抓着秘书长问,“他说是毒,他怎么知道?他又哪儿来的解药?!”
秘书长怔住了。
——
司徒遥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温宅,或许是神思不属的原因,走路走着走着,忽然撞到了什么人。
不等抬头,她立即道歉,“对不起!”
“不好意思。”
熟悉的声音。
司徒遥抬起头,“魏瑾瑜?”
她和魏瑾瑜对视片刻,彼此都在对方眼底看到一丝讶然,
雪小了一些,碎晶一般飘落。
魏瑾瑜松了神色,耸了耸肩,“宴会上的时候,我看你就一直有话要跟我说,怎么,走走?”
司徒遥看着他故作轻松的脸,没有忽视他眼底的红血丝和有些苍白的面色。
只是有些话她还是不能不问,“你之前说过要送我一份大礼,你说送的早了伤人,送的晚了伤心,所谓早晚,应该是以那个叫魏延的管家的安危作为界限的吧?在此之前,‘伤’的人自然就是魏延,在此之后,‘伤’的心就是我的心,所以你费劲心力要找一个平衡点……就是温老夫人的寿宴。”
魏瑾瑜一直故作轻松的表情终于缓缓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