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淡淡一笑:“这就好。不过谈总还有派人去一趟安城,去我爷爷的诊所,让他老人家熬一剂膏药,叫血竭化骨膏。这是一个古方,目前也许只有我爷爷还会制作!”
苏爷爷的所有药方,苏然从七岁开始,就像是背书一样,每张都要背过的。尤其是制作药膏的。
苏爷爷的药膏都是古方,药效足,见效快,是药店里卖的那些膏药贴,完全不能比的。
谈总不知道,但是他懂人情世故,立刻点头:“还麻烦少夫人告诉地址,并和老人家说一声,我这就派人去。”
苏然微微一笑,她知道谈总肯定是误会了,以为她在变相地向他要巨额药费。
苏然也不解释,就当着他的面,和爷爷打了电话,结果她被爷爷骂了一通:“什么病啊,你就敢乱用这个药方?二十多年不用了,药材我都不一定配得齐!”
苏然也没隐瞒,就把谈公子的病情说了一遍。
苏爷爷叹息一声:“我还得舍着我的老脸,去找十年的血竭根。上万块钱一钱啊!你以后别再给我找麻烦!”
苏然挂了电话,对谈总说:“我爷爷不会漫天要价,他要多少,你给多少就行!”
谈总这才明白,自己误会苏然了,连连点头:“好的,好的,全凭老爷子开口!”
苏然不再说话,取出银针,为谈公子施针。
她才一针下去,谈公子就疼得发出了猪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