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一脸惊恐的回头望着占春花,心中的惊惶难以言喻,而后又很快淡定下来。
占春花被她摔到床上的时候,只是个两月大的婴儿,能知道什么。
方氏深吸一口气,唇角僵硬地扬起,微微笑道:
“你这孩子,说的啥话,你出生之后,我疼你还来不及呢!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怎么舍得摔你”
占春花没有想到,方氏这脸皮,当真是十层牛皮纸都抵不过的厚。
摔死一个襁褓中什么都不懂的婴儿,心里竟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春花走,跟娘回去,你哥哥们都在家等你,回到家,娘给做好吃的,还给你做新衣服”方氏硬扯着占春花就要继续走。
占春花驼着背,身体是弓着的底盘本就不稳,完全没法抵挡方氏的强拉硬拽。
方氏选的这条路,刚好又较偏僻,此时也不见一人经过。
正当占春花手足无措的时候,身侧传来一阵风,紧接着就是方氏“哎呀”的一声痛呼,被紧抓得连皮都要脱掉的手终于解放了。
一根棒槌对着方氏一阵痛殴
夏长佑一身粗布麻衣,腰带也没系一身邋遢,冷厉的眼中仿佛有杀气,一根棒槌如雨点般敲打在方氏身上,直把方氏打得在地上抱头打滚。
占春花怕出人命,急忙过去把夏长佑给拉开。
被占春花拉走,夏长佑倒是听话,立马收回棒槌,转过脸来原本冷厉的桃花眼笑眯成一条缝,两个字从他傻笑嘻嘻的嘴里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