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够隐蔽,难怪他们的人暗中观察一点消息都没有。
“娘亲,你说好的陪我玩,怎么和爹爹就忘了糖糖了~”糖糖摇摇晃晃的冲进沐云歌的怀里,不满的抱怨道。
蔺玄觞失笑,这个粘人精,还和自己抢娘子,走过去将赖在沐云歌怀里的糖糖抱了起来,“糖糖,我和你娘亲在谈正事,你就别烦你娘亲了。你想找人陪你玩,我和娘亲再给你添个妹妹怎么样?”
沐云歌还很高兴蔺玄觞把这个小粘人精带走,听到这话,差点被茶水呛到,“玄觞,你对小孩子说的什么话?”
“怎么了?糖糖你说你想不想要个妹妹陪你玩?”蔺玄觞捏了捏糖糖的小鼻子。
“想要,要是妹妹和娘亲一样好看,我长大了会好好保护她的。”
沐云歌被这天真无邪的话弄的脸颊绯红,瞪了两眼始作俑者。
拓跋濂带着解药赶回南府看到的就是这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的画面,这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听到脚步声,蔺玄觞往门口看了眼,“拓跋濂,解药找到了吗?”
“找到了,我们赶紧让张英服下吧。”说着拓跋濂抬腿往张英的房间走去。
拓跋濂轻轻的将昏迷的张英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亲自将解药给她服下,就在要入口的时候,沐云歌伸手拦住,“这药,你确定是解药吗?”
拓跋濂看着沐云歌点头道:“嗯”
他怎么可能让张英服下来路不明的药,在驿馆的时候便让领头人吃下毒药,又服了一粒此药,确定是解药之后才带回南府的。
服下解药的张英并没有立马醒过来,拓跋濂担忧,“快去请个郎中来为阿英看看身子。”
“不必,府里有府医且可靠。”
府医诊过脉之后,说道:“大人们不必担心,长公主身体内的毒算是解了,但由于昏迷太久身子虚弱,可能要带两三时辰会醒来,醒来之后身子也得好好调理,万不可大意,免得伤其根本,我这就为长公主开两幅调理的药方。”
听完府医的话,拓跋濂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好的,这几日我定会好好照顾阿英的。”
沐云歌听此,也不和他抢活干,不过他一个粗狂的汉子能照顾好人吗?
此时张英房中只需一个丫鬟照看即可,拓跋濂便去找了蔺玄觞,北域的账还未算清,他可不会就此放过他们。
蔺玄觞将人带到了书房,他知道拓跋濂找他所为何事。
“北域的人如此嚣张,是根本未将圣上还有我们南域放在眼中,恳请南大人将此事上报给圣上,定他个犯上作乱之罪。”
“行,明日早朝,我便将北域领头人带到圣上面前。”
北域人被彻彻底底的定了罪,凡是有关的北域人全被收押狱中。
“报!主子京城来消息了。”这奴才吞吞吐吐的将北域去往京城的人都被关了起来的消息以及原因告诉了主上,生怕主子一气之下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