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歌本已经打算顺着蔺玄觞的意思放过拓跋濂,没想到拓跋濂居然还想着要解释。冷笑一声转过了身,看向了拓跋濂。
一旁的宫鹤扯了扯拓跋濂的衣摆,催促着他尽快解释清楚。
但当拓跋濂看到张英等着自己解释的眼神,他突然有些不知道应该解释些什么,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
宫鹤此时也管不得什么尊卑有序了,直接替拓跋濂说道:“二皇子离开南府是要躲开一个组织。”
“二皇子怕这件事连累到公主,所以才自己一个人躲到了花楼。至于那位花楼的台柱子,其实是我们二皇子的属下。”
顿了顿,宫鹤见拓跋濂还没有想开口的意思,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公主大可放心,那个台柱子对二皇子无意,这些天二皇子绝对没有和那个台柱子发生什么。”
沐云歌静静地听着宫鹤的解释,又看向了张英,道:“阿英,你信吗?”
听到沐云歌问自己,张英想了想,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其实她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相信宫鹤的话,而且,拓跋濂到现在也没有开口解释。想着,张英将目光移向了拓跋濂。
她在等拓跋濂表态。
拓跋濂似乎也注意到了张英的目光,埋下头说道:“宫鹤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会相信的吧。”
“想让我们相信你的话,你至少也要先抬起来头。”
沐云歌直言道:“你这么说话,就算是真的我也想说你是在撒谎。”
相比之下,蔺玄觞的口吻就稍微柔和了一些,道:“你在躲什么组织?说出来可以大家帮你,你这么一个人人躲起来,想不说旁的,你对得起张英吗?”
拓跋濂的头越来越低,似乎是自己也知道了自己的不是。
蔺玄觞见状继续说道:“这几天张英茶不思饭不想,夜夜难以入睡,日日守在门前等着你回来给个解释。等着宫鹤过来了,张英难过成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如果宫鹤说的都是真的,那蔺玄觞可以理解他暂时和张英分开。
但是分开之前,试比试应该先和张英说好了,免得张英会难过啊。
“算了,拓跋濂。”张英忽然开口说道:“之前你做了什么事情我不管,也不想再去管了。你……走吧。”
“从此以后,各自珍重。”
说完,张英转过身,走得毫无留恋。
“别走!”
拓跋濂抬起了头,追着张英的步子跑了过去,抓住了张英的手腕,道:“别走,这真的只是误会,其中的事情我会慢慢告诉你的,你……别走。”
看着拓跋濂的表情,张英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道:“我应该拒绝你的,毕竟这几天……但是我忍不下心。”
“拓跋濂,我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