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废话吗,他家老头子谁的话都不听,偏偏对夜哥言听计从,如果夜哥真的跟老头子说让他去f洲历练,妥妥的板上钉钉的事儿。
当然,人虽然老实了,但那双眼睛还是时不时的四处看看。
二楼的包厢有一个好处,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
既能保护人的隐私,又能俯瞰全局。
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忽然,袁情不知看到什么,眼珠子瞪的老大,连手里的零食都忘记吃了。
“卧槽!这么猛。”震惊的袁情起身,三步并两步走到窗前,“夜哥你快看下面,我还以为是小羊羔呢,没想到居然是一只收敛了爪子的狼,这也太猛了,是我的菜。”
习惯了袁情一惊一乍,路仲夜并没有将此都放在心上,很是淡定的端起桌上的酒杯。
“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拿手术刀做武器,不过挺炫酷的,就是太危险了,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袁情嘀咕道。
随便本就是感叹一句,以至于没有发现,路仲夜听到这话,动作下意识一顿。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张娇俏可人的面孔,鬼使神差的,顺着袁情的目光看去。
只一眼,便让路仲夜瞳孔紧缩,下意识冲出包厢。
没来得及反应的袁情:……
这,发生什么事了,人怎么就跑了,说好的要在这里守株待兔呢,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疑惑归疑惑,还是紧随路仲夜出了包厢。
此时,酒吧的一角。
把玩着手术刀,看着被她抵在角落的男人,夏七夕唇角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