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站在原地,看着青书逐渐走远。嘴角慢慢攀了许多笑意,笑得不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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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要不咱稍稍睡一会儿?”
岑已经靠着柱子打了好几个盹了,每次睁开眼时,都看见姜怀璧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继续批阅奏折,仿佛根本不知道疲倦。
“你要是困了,自去休息吧,孤瞧你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岑下意识地往地上看去,瞧见地上干净地仿佛能照见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姜怀璧骗了。
主子不睡觉,他这个做奴才的,怎么可能贪图享乐?!
在前半盏茶的时候,岑满脑子都是坚持就是胜利,在后半盏茶的时候,岑果断趴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噗嗤。”
姜怀璧望着岑睡得迷迷糊糊的模样,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暂且将笔搁在一旁的笔搁上,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因为写了太多的字,而手腕酸痛,原本写的太多了,姜怀璧早就麻木了,如今却发现,自己的手腕早就红肿了一大片,只要轻轻碰一下,就会有好长时间的无力感与酸痛感。
疼痛对于姜怀璧来说,倒不是多大的问题,只是无力感,让他握笔的时候,有些不怎么习惯,最后他又往呼呼大睡的岑那里望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去医官署,让覃陆给自己瞧瞧手腕。
“稀客呀......”
瞧见姜怀璧进来后,覃陆没忍住嘴贫了一下,左右姜怀璧也懒得和他计较,拽着他的衣领子便进了问诊的内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