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道本宫是何人?”
“知道,东黎的二公主,如今要远嫁西峻。”
那人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根本就不曾惧怕赵淮枳这个身份,而且将她认得清清楚楚。
“你就不怕到时候东黎西峻二国追究责任起来,一举端了你的老巢!”
“笑话,做完这单,我们一众兄弟就金盆洗手,您这嫁妆,可足够我们过好几生几世了。”
赵淮枳见拿刀架着自己脖子那位兄弟,并未蒙面,生得并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样貌,反而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就不像是干这一行的。
她心底有个隐隐约约的猜测,却并没有直接说出口,反而拐着弯地套他话。
那小兄弟性子有些直,几乎是赵淮枳问什么,他就说什么,赵淮枳从中抠出来许多细节。
“你明明就不是个山匪,偏偏要出来做这勾当,你爹娘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打断你的腿。”
那位大兄弟眼神闪了闪,随后又恢复了方才镇定的神色,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
“你管我?”
赵淮枳就要撩起袖子揍人,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他人为刀,我为鱼肉,摸了摸,最后还是一脸笑嘻嘻地朝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