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餐桌上依旧浓烈的火药味，顾南安只好随便找了找话题。

“学妹，自从毕业后就没见过你，你去了哪？”

夹了一株菜放在方菲碗里，顾南安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也没去哪！学长，真没想到会在酒店门口遇到你，这也太巧了！”

方菲被顾南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别开了目光，正好对上秦亦北吃人的眼神，立刻回过神。

顾南安并没注意到这一点，他温和地笑出声音说道：“是啊，没想到，当初那个可爱的小学妹，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职场上的精英！”

他记得，曾经方菲扎着一个马尾辫，身穿背带裙，经常跟在他的身后。

如今这丫头的变化却是很大，虽然不像别人一样化妆，但是衣着却比曾经成熟了不少。

被顾南安一打趣，方菲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我怎么会是精英，就是职场上的一个小白而已。”

她说的可是实话，在社会上，她的实践能力相对于别人来说，可不就是小白？

“学妹，你太谦虚了！”

顾南安深深地说道。

“能够在秦总手下的员工，不是精英，那是什么？”

早年听说秦亦北严谨苛刻，对待员工要求的是完美，所以一般能在秦亦北手下的，大都是能力十足的人。

秦亦北看着一来两往的二人，心中十分不爽，捏着被子咯吱咯吱地发响，却是面不改色。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相谈甚欢，而且还笑得那么开心，真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刺眼脸上的笑容给抹去。

“看来，当初顾总和方小姐的关系很好？”

秦亦北咬牙切齿地问道。

顾南安自然是看出了秦亦北的火气，他有些惊讶，不是说秦亦北不近女色？怎么看样子对学妹如此的不一样？

方菲自然还没感觉到危险的到来，笑着回答道：“是啊，当初学长可是帮了我很多忙，只是后来毕业，联系的就少了！”

“看来， 方小姐很失望！”

秦亦北臭着一张脸瞪着方菲，这个女人，居然真和顾南安有一腿。

“啊？”

方菲有些没反应过来，正好对上秦亦北冷峻的脸庞，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害怕的感觉。

看来，这个混蛋给她的影响真的很深。

方菲想到之前碰上秦亦北的所有倒霉事件，脸色微变。

天，不行……不能再学长面前丢脸，所以为了不让某些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她碰的一声站起来，尴尬地笑道：“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们先用着！”

随后，她像是受了惊一样，便直接窜到了卫生间。

秦亦北晦暗地看了眼方菲逃跑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笑，朝顾南安轻声说道：“顾总，先失陪一下！”

顾南安没反应过来，便见秦亦北起身优雅地朝卫生间走去。

“真是可怕，怎么会遇上那个混蛋？”

洗了一把脸，方菲闷闷地吐槽道。

“原来，在方小姐的印象里，对我的称呼竟是如此的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