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瑞那张平日里俊美的脸,此刻已然笼上了一层寒霜。
就见他紧握着双手,微微颤抖,眼神凌冽的看着裴旭。
“裴大人,这次,你要与朕何解释!”
闻言,裴旭自知被人暗算,但此时,他也不知谢宁今日为何突然发狂。
于是,只能拧着双眉,将头一低,小心说道。
“卑职不敢妄言,但卑职自信,卑职内妻,绝无谋害皇上之意,卑职愿以信命做赌注。”
话音刚落,就听一旁的法师,突然开口。
“皇上,草民今日本为太后恭贺寿诞,才做这驱魔之舞,只因草民在进着平津城之时,便见这城内晦气冲天。”
“只是因为行程紧张,便未曾细细查找,如今,拖太后娘娘的福气,竟让草民找到了这污秽只之源。”
说罢,便将头向周瑞深深的磕了下去。
而后,就听周瑞虽然恼怒,但略显疑惑的声音。
“污秽?这皇城内,何来污秽,莫不是你信口雌黄,想以此来博得黄金万两!”
接着,就听周太后在周瑞身后问道。
“这污秽可是何物?现在何处,可是驱干净了。”
随即,那法师便立即向周太后说道。
“这秽 物,草民不敢直言。”
于是,就听周太后语气冷峻的说道。
“你且说来,有哀家保你,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说罢,那法师便又缓缓说道。
“是——”
话音刚落,就见那法师畏畏怯怯的,将目光落在了,裴旭怀中的谢宁身上。
“是她。”
见状,裴旭随即起身,只一脚就将那法师踹倒在了地上,怒道。
“如此胡言乱语,蛊惑人心,何敢留你!”
闻言,就见那法师立即爬在地上上,害怕的抖动不已。
随即,周太后便立即呵斥裴旭。
“裴大人,你是当哀家不存在了吗!”
周瑞也面色凝重的嘲讽,而后转向那法师。。
“裴大人今日可是越发威风了。”
“你可知此人是谁,就敢如此笃定,她可是当今锦衣卫都督之妻,工部尚书大长女,谢宁,现在你可还确定?”
自知失态的裴旭随即向周太后道。
“卑职不敢,只是此人乃是江湖之人,就敢再此污蔑臣的家眷,臣只是不想臣之内妻被泼了脏水,这才失态。”
“臣自觉,这其中定有误会。”
周珂也挣脱了延王妃紧抓的手,跑到周瑞面前单膝跪地道。
“臣弟自小便与尚书千金熟知,自是知晓其为人,也是知根知底,只怕这其中真如裴大人所言,有何误会。”
“而臣弟之前也与尚书千金有过婚约,若不是她五岁那年所出之事,只怕臣弟现已与那名贯平津的才女……”
这时,那法师虽然颤抖不能自持,但那精滑的眼睛仍是溜溜的转着。
随即,撇了一眼周瑞腰间的武功空间,怯怯的问。
“皇……皇上,草民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就听周瑞只冷冷的说道。
“讲。”
于是,就听那法师又缓缓说道。
“此妖女原本凶煞,是草民也不敢接近的,只因她遗失了一法器,才让草民得了空子,勉强将她降服。”
这时,周瑞心下一惊,不经意的摸了摸,那腰间的梭子状饰物,那是那晚从谢宁身上掉下来的。
因他心中有疑,便将那东西日日戴在身上研究。
这时还未等周瑞反应,就见一身着,浅紫对花长裙的姑娘拨开人群,哭着跑出来。
一下搂着了躺在冰冷地上的谢宁,哭喊。
“你胡说,小姐正正经经的谢家长女,如何到你口中,便成了那遭人唾弃的妖魔。”
“奴婢与小姐自小长大,还能比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江湖上的骗子知道的多。”
“以我看,你指不定是被谁指使来陷害小姐的。”
听紫阳口口小姐不离,那法师便放下心来,原是他看紫阳穿着得体,不似丫鬟。
才误以为紫阳,是宫里哪位掌事宫女,若是与宫女牵扯,只怕会事情败露。
这时,就见周乐潼一下怒道。
“大胆!此地也有你说话的份,冲撞皇上,你可知罪!”
“来人,将她拉下去!”
而后,几个侍卫便匆匆上前,将紫阳拖拽到一旁钳制住。
听紫阳说完,周太后也略微一顿,心下不定,随即问道。
“即是你说这裴大人的内妻是妖女,那你要如何证明?不然,叫哀家和皇帝如何信你。”
说完,就听法师低低答道。
“烦请请太后娘娘和皇上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