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了程飞扬的事情，曲烟便想去一品鲜看看杜若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候，反倒是季卓然不依了。

“小烟，你就这么把我用过了就扔掉吗？”他语气里带点哀怨的意味。

曲烟一听到他这种语气说话就感觉自己一阵头大。

她回到：“季卓然，你现在是不用工作了吗？”

“是啊，”他说得理直气壮，“我高薪聘那么多员工，就是让他们帮我做事的，再说了，工作哪有你重要？”

这倒是曲烟自己失策了。

她无奈叹息一声，随即说道：

“可是我还有事啊，我回来都还没有告诉杜若。”

然而他只轻叹一声，回道：“可是，我也还没来得及帮程飞扬找律师。”

曲烟顿时僵住。

是啊，季卓然只提供了而方法，但是具体律师的信息，他可还一个字都没透漏啊！

能打好这种官司的律师，恐怕也不是光花钱就能找得到的，也得好好找关系。

曲烟这才发现，这件事，又是一个坑！

但是她向来识相，也知道形势比人强，便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说道：

“杜若那边我给她打个电话通知就行了，还是你生病的事情比较重要。”

他点点头，一脸满足，“小烟你对我真好。”

哪个人有求于你的时候，不会对你好呢？

曲烟心里默默回道，却不想再说出口，再被他反将一军了。

她现在才突然发现，以前季卓然不跟她拌嘴，是因为那会儿他心思没放在这些东西上面。

但是真要论嘴上功夫，她恐怕还说不过这混蛋男人。

可是，他到底要怎么样，才不会头痛呢？

曲烟也如实问了出来。

季卓然思索片刻，才说：“我也不知道，你走之后，我睡眠状况变得很差，时间一久，一想到你就头痛，又忍不住多想……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它不痛，但是只要看到你，就会感觉好很多。”

“……”这说了不都等于没说吗？

曲烟心里正吐槽这，忽然听他开口说道：

“其实，你离开那个时候，我总是在想，是不是我们那一次出去玩的时候，真的丢下一切远走高飞了，一切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