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烟就这么在酒店里喂了两天猫，之后，第三天的时候，李畅便被送回国了。

曲烟一大早就收到小林的电话，说是李畅本人现在已经在警局投案自首。

而程飞扬，由于主谋归案，他甚至都可以接受保释出来了。

“好，那我现在就来警局。”曲烟说着，赶紧收拾东西出门。

半个小时后，曲烟来到警局外，正巧看见刚刚办完保释手续，跟着其他人一起出来的程飞扬。

他看上去比之前好了一些，但是依旧和从前的他比起来，有些差距。

“程少。”曲烟上前，跟他打了一个招呼。

这会儿姜玉丽也已经收到了消息，看到曲烟过来，也是满脸感激地对她说：

“曲总，谢谢你了，真不知道，这一次要是没有你，我们怎么办。”

看着姜玉丽如此真诚的感激，曲烟的心里面竟然一时间感觉有些羞愧。

其实，她哪里知道程少的事情，这分明都是季卓然告诉她的。

她那一年多以来，躲在小岛上，自以为清闲自由，其实也是不负责任。

至少，如果程飞扬要出去创业这件事，她如果还在s城，知道些许，说不定，她早些帮上忙，事情就不至于这么糟糕了。

只是，这些话，曲烟自然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并不方便说。

毕竟要是让程飞扬知道，这次他之所以能出来，其实是季卓然出了大力气，说不定，又会让他难受了。

“好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不必多说，程少，你放心，既然你都已经出来了，说明警方也知道你是无辜的，所以你就放宽心吧。”

“嗯，”他点点头，学着姜玉丽的模样，诚恳道，“多谢曲总。”

听到“曲总”这个称呼，曲烟心里也很是不自在。

什么时候，她和程飞扬又要这么生疏了？

他们明明是朋友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