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很是温柔，有种谆谆善诱的味道，听着倒是让人不讨厌。

然而程飞扬只丢下一句，“我不想去”便想钻进办公室。

曲烟也不拦着，只继续说话，“程家内部一直觉得你不如季卓然，是吗？”

唐久听了这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话她也敢说？

谁不知道程少最讨厌别人拿他和季卓然比！

程飞扬顿住了脚步，脸上的轻松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罕见的愤怒。

这个女人，过分了。

他非常、非常讨厌别人说他不如季卓然。

“程少不喜欢我说这话吧，可是这是真话，”曲烟的语气不变，脸上的表情甚至都还称得上温柔，“季卓然跟你同龄，但是他手头处理的案子，动辄过十亿；而你，现在处理一个五千万规模的案子，还推三阻四。”

程飞扬脸上的表情依旧称不上好看。

但曲烟没有停止说话，“别人都不想得罪你，可事实如此，不会因为他们不说就不存在，长此以往，程少你和季卓然之间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你的酒吧adream，我初步判断年流水超过6亿；可季卓然，从来不做月流水低于1亿的生意……”

“够了！曲烟，给你三分颜色，你别以为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程飞扬喝止了他。

“程少，曲小姐，都少说一句吧。”唐久赶紧劝架。

然而曲烟依旧淡定自若，她继续开口，“程少，我想说的是，季卓然的确很优秀，可是我，不想你输。”

她坦然直视他，眼中闪过欣赏，也闪过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