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那些人来,我使了一些手段便去找周有金,还是去看看保险。”周小溪便没有再说话,只是去厨房端热饭来给蒋郎书吃。
还没有走到村口,就已经看着通往周大连家里的路上堆满了人,即使不刻意去看,这样子的浩荡也足够的引人注目。
周小溪还没有走到边上,就已经有乡亲拉着她给她叽叽喳喳的说。
“你说说这周大连和赵氏,也忒偏心了,无论什么事儿都要让二房插一脚,能帮衬肯定会帮衬,平白无故的就让人家花钱。”
“婶子发生了什么事?”周小溪听不大明白说的是什么。
“嗨,就是刘兰英现在闹分家呢,正在那里吵吵,可把赵氏给气死了。”
闻言周小溪心里的疑惑更大,在她的记忆里,刘兰英可断是不会说这样子话的人,而且凭着赵氏和周大连那样霸道的性子,这样做定然会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围观的人实在是太多,她也具体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能偶尔能辨得赵氏跟刘兰英王秀花的争执声,每一个都尖利刺耳,听起来就像是在搏斗。
“今天这个家是分定了,我们再不会吃任何的亏,你要是有能耐你别拉爹娘的后腿,要不要脸!”
“孝敬爹娘的事儿我们都会做,但你要是总逼着爹娘问我们要钱,那大家谁也别好过。”
刘兰英的声音十分的冲,就像是一个泼妇在骂街。“这些年来我忍了你多少,你还想顺着杆子往上爬,这事儿可没有那么简单。”
“今天要是再闹下去,咱们就分家立马分!”也许是仗着人多,刘兰英一股脑的将这些年的所有怨气都发泄了出来。
王秀花站在一边被她怼的说不上话来,却紧紧的挨着赵氏,只要周有金还是周家子孙一天,赵氏和周大连就会维护三房。
“你这个人就是狠心,那可是你的亲侄子,帮亲不帮理,你怎么就知道以后我们家不帮你们家呢?”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每次遇到我们家的事情,你是有多远就走多远。”刘兰英明显不吃他一套,甚至说到激动的份儿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
“我嫁到这周家多年,不说有多大的功劳,但苦劳肯定是有的,却总是被你们三房压榨,我到底是遭了什么罪。”
“若是老大他们家主事的人还在,也绝对不会这么的荒唐,我们做子女的赡养父母是天经地义,现在还要帮你们三房擦屁股?你们生了儿子不教养,现在捅了天大的娄子,谁能给他填得起?”
“你就少说两句吧,你要是不愿意帮忙就滚回家去。”周大连看着这婆娘在街上什么也不顾的往外说,顿时黑下的脸,让老二将媳妇拉回去。
“怎么,做出这黑蹄黑爪的事情,还怕人说?”
刘兰英大概是真被气到了,当下就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跟着周围的乡亲们说着。
“大家伙来给评评理,这三房的周有金去赌场里输了十五两银子,咱们庄稼汉一年才能挣多少?全被这个逆子败到了赌场里,他是逍遥快活了,可也不能不顾别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