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怎么了?就许你压我,不许我折腾你呀!”黎清气得想咬他,对方把头一撇,没咬到下巴,只叼住了对方凸起的喉结,能咬到哪儿算哪儿,反正她也不在乎,于是黎清就这么傻愣愣地叼着这处号称男性第二敏感点的地方又啃又咬,咬到自己口干舌燥,咽唾沫的时候无形中还轻轻吸了两口,“我就动,偏动,气死你个龟孙。”
“我让你别动!”萧景逸眉头越皱越紧,上齿紧紧的咬着下唇,脸色红得难看之极。
这到底是什么妖精。
“我让你下去!”黎清比他还要凶。
萧景逸还真是被她震住了,臭着脸乖乖爬了起来,然后一把揪起人扛在肩上,拿出一副大当家强压寨夫人的横置和魄力连扛带摔,直接把黎清重新丢回了床上,然后牵起她的胳膊“咔嚓”一声拷在了床头。
黎清是真没力气折腾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连抬下眼皮子都费劲儿。
算了,就这样吧,他爱干啥干啥,就当自己今天找了个长得好看的鸭子。
萧景逸看着床上的黎清咽了口唾沫,眼里的火焰像被人加了纯氧,瞬间拔高到了以前的十倍。不过当他看见黎清紧紧抓着床单,把上好布料揉皱成一团的手,眼神又几乎是在瞬间恢复了清明。
他想做什么并不重要,黎清想不想才是关键。
他不能再这样继续偏离正轨了。
耳边传来的有门开的声音,也有门关的声音。
黎清悄悄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发现萧景逸原来是进了浴室。
假正经,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先洗个澡。
黎清皱着眉头再次对自己发起灵魂质问,黎清啊黎清,你找的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萧景逸胡乱冲了个冷水澡,把心中的邪念紧紧地压制在了理智之后,才换上睡袍重新走了出来。
“钱在钱包里,老规矩一次两百,做完自己拿。”黎清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平躺在床上,说话的语气也慵慵懒懒,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和不屑,富婆派头十足。
耳边传来了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萧景逸打开手提包,从里边儿翻出了两张装订在一起的a4纸:“这是今天那件事情的书面材料,前因,后果,过程,和我不小心做错到了哪一步我全都写在上边儿了。”
黎清睁开眼,狐疑的瞥向他。
这家伙浑身都湿漉漉的,打湿的头发没有吹干,随意没有形状的贴在脸上,深黑色的眼眸里蒙着一层水汽,比黎清收藏过的任何顶级黑色系珠宝更加美丽,一滴又一滴水珠顺着形状完美的下颚滑落到胸口,在睡袍的前胸处留下了一片可疑的水渍。
黎清觉得嗓子眼有些发干,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真好看啊,虽然这王八蛋不是个玩意儿,可他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好看到黎清原本打算问候他祖宗18代,现在也不忍心了。
“萧景逸,你这是什么情况?”黎清咳嗽了两声,心里一直不停暗念“色字头上一把刀”,“别以为跟我装疯卖啥我就能原谅你。”
“我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萧景逸悄悄挪了挪身子,离黎清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空口无凭,我全都白纸黑字写下来了,最后一页还签了字按了手印,保证这上边儿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发生的,绝对没有瞎编乱造,否则我承担所有法律责任。”
黎清被他这操作骚得哑口无言。
“你想看吗?”萧景逸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黎清有什么反应,于是语气更加讨好,也更加小心翼翼,“想看我扶你坐起来,不想看我念给你听。你听完觉得没问题也在上面按个手印,我找个律师公证一下,咱们这事儿就算解决完了。”
“萧景逸你这是赔礼道歉还是过户股份呢?最近天天到处并购,把你并购傻了吧!”黎清刚觉得这人憨得有点可爱,下一秒就立马打消了这错误的念头,“要丢人现眼自己丢去,别拉上我。”
按手印,找律师,还要公证?这一套流程下来自己算是在c市的法律圈子彻底出名了,碰巧和法律圈子相重合的往往又多是精英高管老板级的人物,自己这脸往哪搁,黎家的脸往哪搁?
“你先听一下嘛。”萧景逸突然把头埋在黎清身上,轻轻蹭了蹭,“我真的写得很用心,上面的补偿措施也都是发自真心的。你要是觉得不够,我们可以再协商,加二三十个百分点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