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也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妇女,哪经历过这种事情。
在宋父的示意之下,看护将他们这几天做的事情都给说出来了,包括怎么去接的袁婆婆。
宋母张大了嘴,她虽然很讨厌顾秋,却也从来没想过害她,只是想让她离开宋晏丞而已,但现在已经出了人命。
“怎么会变成一个样子,她人呢?”宋母激动的问道。
看护赶紧回答:“现在在医院的太平间里,已经给盖上白布了。”
“现在该怎么办?”看护问宋父。
宋父沉思一会,才说道:“把人好好埋葬吧,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是。”看护心思沉沉的出去了。
等到她出去后,宋母才对宋父说:“你的手段太极端了。”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只是想用袁婆婆来要挟顾秋,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啊。”宋父辩解道。
“那只是一个老人,你干嘛把她接过来?”说起来,宋母还是有些仁心的。
她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头皮发麻。
“我还不是为了阿丞,他被那女人迷的神魂颠倒的,再不采取一点措施怎么能行?我想着接过来袁婆婆就是为了要挟那女人。”要说后悔,宋父可能有一点,不过这一点也只是觉得事情变得更麻烦了。
宋母心中不忍,她蹙眉道:“你太极端了,不计后果。”
“妇人之仁。”宋父冷脸说了一句,他身居高位多年,早已被捧的不知东南西北,哪还能忍受别人对他的抨击,就算做错了事,他的心里也毫无负担。
宋母到底不敢多说什么,只在这时,她对于顾秋的成见消了许多,并且蒙生了些许的愧疚。
繁华万千皆是过眼云烟。
顾秋很纳闷,她自觉没做错什么事,这些天,她都宅在家里,也算是躲着某个人,但莫名其妙,陆遥突然就不理她了。
那晚之后,陆遥在天还没亮时就偷偷离开了,顾秋说的口干舌燥,还是没搞清楚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人,又怕她想不开,醒来后就赶去俱乐部,却扑了个空。
之后几天,顾秋察觉到,陆遥似乎也在躲着她,但,为什么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陶予安最近也没人影,仿佛那时的告白只是她做了场匪夷所思的梦。
在家待了段时间,生怕有人扰了清净,她把工作用的手机设置了免打扰模式,以至于当她刚把手机恢复成能接能打的模式后,看着满屏的通知,无语凝噎。
“顾总?”梁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起来依旧朝气蓬勃,顾秋笑道:“嗯,是我,明天我去公司。”
梁晚当即激动得大叫,“您不休假了?”她顿了顿又开始碎碎念,“您不知道,您不在的时候,那群难伺候的老狐狸又开始作妖了。”
时间越久,这位小姑娘的本性也全然暴露了,顾秋耐心听完她的抱怨,“好,我回去收拾他们,别气了。”
凉爽的秋风刮起昏黄的落叶,形成美轮美奂的画面,顾秋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形成的小旋风,唇角微微抿着。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恐慌,像是哪里缺失了一块,说不出来的烦闷。
梁晚敲门进来,抱着繁多的文件走过来,娇小的身材被挡的快要看不见脸,顾秋看到她,心情才略微放松。
“顾总。”放下文件后,梁晚踌躇的站在原地,眼里闪烁着犹豫不决的光芒,她想请假几天,可最近事情太多了,倘若她这个时候离开,那不是折腾顾秋吗?可家里那边又催的急,所以她才会陷入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