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心疼你家小西凤?”胡倾城不无幽怨盯他,想想自己被一帮野兽生吞活剥血淋淋场景,忍不住浑身恶寒发抖。
“西风也会体谅本仙,她最不舍爷受谁一丁点气。”萧逸的定性被胡倾城彻底消磨尽,咬牙忍住浑身也想发抖的恐惧感,憋得脸红筋涨,赶紧发狠使蛮力连撕带拽,脱掉胡倾城外衣。他粗鲁动作使胡倾城疼得额头冷汗直流,心尖都在发颤,为免萧逸骂她勾引他,咬得下唇出血都不肯呻吟出来。
萧逸死死皱眉,薄唇紧抿,眸光冷冽如寒冰,额头也是豆大的汗珠啪啪朝下掉。他克制住身疼心更疼的怪异感,同时感受胡倾城受的折磨和痛苦有多深,心里大爽,真可谓是痛并快乐着。又见她外衣被毁,露出里面穿的一件大红绣花肚兜,红白相衬,映肌肤如玉,莹润诱人。面对绝色尤物,他头脑发热欲罢难休,不由自主去撕扯她裤子。胡倾城忙忍疼阻止,“少爷,野兽不在乎俺穿没穿衣裤。”
仨蛇早就对萧逸暴行怒目而视,此时闻言而动,爬到胡倾城身上大无畏地以蛇躯替她遮挡萧逸狼爪,真实目的也想趁机揩油。如此一来,可苦了两人,胡倾城肌肤接触到冰冷蛇躯,吓浑身爆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体内忽冷忽热竟开始发病,萧逸也随之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爷在乎!”萧逸冷哼一声,抓狂的眼光落在三条猥琐的雄性大蛇上,出手打出三张符咒贴上它们脑门,将它们不客气丢到洞室一隅,再也无法动弹。
他目光重回胡倾城身上,见她大红肚兜欲遮还露,被捆妖索勒出挺拔浑圆轮廓的弧线,引人遐思。他心里一颤,克制住满脑绮念,又替她觉几分心疼。真是受刑在她身,疼在他心,做这不省心妖孽的主子比当她爹妈还劳神费力,不无哀怨剜她一眼,见她眼神楚楚可怜,满脸羞愤不甘中夹杂几分恐惧和祈求,双唇倔强咬紧,血丝隐现。他心蓦然软了,觉一反常态如此欺负自家妖宠忒不厚道。
胡倾城见他一脸心虚避开她眼神,知他心软,她本抱着输钱输米不输气的想法,不肯对他低头服软。谁知他先心软,她满腹委屈朝上冲,鼻一酸,眸中泪花闪烁,强撑一股气顿时消散无踪,两行清泪恰是时候滚出眼眶,如断线珍珠扑簌簌朝下落,哽咽道:“倾城一介弱女,手无缚鸡之力,做错事只能任主子处置……”
胡倾城伤心,萧逸亦满心酸楚,眼眶潮湿,故作轻松“嗤”地轻笑一声,鼻音浓浓调侃她:“爷记得山后还收着二十余只某狐妖捉来的山鸡。”
胡倾城老脸一红,破颜一笑,媚眼如丝嗔怪盯他,如蝶翅般长睫尚挂有闪闪泪花,小模样引人爱怜横生。萧逸被她瞬息变幻莫测的风情弄手足无措,心头升起一种想过去拥她入怀轻言密爱的强烈冲动,又恐道心不坚被她诱惑,一时呆住。
胡倾城见他发呆,想起昔日威胁他的谎话,睚眦必报的性子上来,遂捉弄他道:“我们谈个条件吧,你放了俺,俺给你解药,保你半年后平安无事。”
“此话当真?”萧逸一扬眉,忙不迭追问。
胡倾城大力点头,开始琢磨用解药祸害他腹泻。还是令他半身不遂,或者上哪里搞点古代版伟哥,让他新婚夜狂性大发,把那位该死的天之娇女祸害得半年下不了床,他也最好落得精尽人亡的下场。胡倾城想到此点,深以为然,真是一石二鸟的大好奸计嘿嘿……
萧逸见她一脸暧昧奸笑,不知她又在打啥鬼主意,虽脊梁骨发寒,然此时她在他手上,还怕她反了天?遂打蛇随棍上趁机要挟:“你不许再去找弄玉的麻烦。”
“只要她不欺负本姑娘就好。”胡倾城一翻白眼,觉萧逸心偏,她已很忍气,明明是那个天之娇女动不动往死里祸害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