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盆好虽好,有没有人用过?会不会传染脚气烂指丫灰指甲银屑病?”胡倾城正经八百问,她最讨厌与别人合用洗浴用具。她此话一出,身后侍女全乐了。
“咳咳……此乃新玉盆。”彭祖尴尬干笑。
“是吗?”胡倾城大方蹬掉鞋,纤纤玉足放进盆中,她身后一名侍女立刻上前倾入温水,放入玫瑰香液,蹲身为她洗浴按摩。
胡倾城惬意眯缝双眸,笑盈盈点头:“别的不说,单这侍女按摩手法,比职业按摩师们高超不知多少倍。”
“奴婢荷花,多谢小姐夸奖。”荷花嘴儿甜甜,惹人喜爱。
“你看荷花漂亮吗?”彭祖笑眯眯问。
胡倾城仔细打量荷花,这女子长相平淡,但肌肤如玉,光华耀眼,平添几分妩媚,令人过目难忘,点头道:“算个美女。”
荷花抿嘴一笑:“多谢小姐夸奖。奴婢已过两百岁,一张老脸,何来貌美之说?”
“啊!不会吧!”胡倾城盯着她若芳华十八的细嫩脸蛋,此女一非妖精,二非道修,她怎都不信她有两百岁,她心电念转,明白过来,笑问,“莫非荷花常用玉盆浴足?”此话一出,又把一群侍女逗乐了。
“嘻嘻……小姐忒爱说笑,奴婢哪敢用主子们的宝物?”荷花一头好笑,一头扶起胡倾城玉足,细细揩干,放在一张软凳上按摩。胡倾城觉浑身无比舒畅,体内璇玑斗缓慢旋转,吸收周围阴阳之气。她渐觉昏昏欲睡,彭祖见状,识趣告别。
“小姐难道不好奇,奴婢为何驻颜有术吗?”荷花待彭祖一走,笑问。
“人各有机缘,得仙证道,何必多问?”胡倾城跟萧逸学会装神棍。
“是啊,说起来,奴婢的机缘就在追随侍奉大国师。他教奴婢一种对月吸纳吞吐的驻颜术,奴婢学会后,容颜一直停留在十八岁时。”荷花为她按摩完毕,穿上绣鞋,扶她去歇息,“不仅奴婢,这里侍奉小姐的几位姐妹们,都得大国师恩典,驻颜有术,青春长存。”
“哦,”胡倾城来了兴趣,笑问,“这驻颜术,荷花姐姐可否教我呢?”
“这,”荷花为难道,“大国师有令,此术不外传。小姐若有兴趣,自可请大国师教你,他不会拒绝小姐。”
胡倾城来到妆台前,任荷花为她梳洗打理,她仔细瞅镜中容颜,见一张精致小脸憔悴不已,大黑眼圈挂着,肌肤苍白无华,双眸又黑又大,楚楚可怜,“该死的小白,就几天功夫将本姑娘害这么丑。”
“谁是小白?”荷花笑问。
“一混蛋登徒子。”胡倾城提起萧逸就气呼呼,“俺宁死也不想看他一眼。”
“姑娘在国师府住下,那登徒子不敢来此骚扰你。你只需请国师教你驻颜术,以后怎操劳奔波,容貌不衰,越变越美。”荷花安慰她。
胡倾城点头,倦意袭来,觉此地如家般温馨舒适,任荷花扶上床倒头大睡。她这一睡就两日,待心满意足爬起床,荷花服侍她梳洗用餐毕,彭祖施施然来了。
“听闻姑娘想学驻颜术,本国师特来效劳。”彭祖笑咪咪坐下,不待胡倾城开口主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