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书瑶杀了我姐姐，她觉得我姐姐是乔晔事业上的绊脚石！她本来还想要杀我的，我冒险跳了窗，刚好被人发现送了医院，她不敢对我动手，再加上我在icu躺了好几天，他们根本就没有接近我的机会，或者说，他们觉得我肯定是必死无疑的，所以不再多此一举过来杀我。”夏菱果说着说着，放在膝盖上的手瞬间攥紧，言辞之间，也洋溢着满满的恨意。

滚烫的热泪从她的眼眶落下，蒋烟烟轻轻地叹了口气，抽了几张纸巾塞到她的手里。

“后来的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乔晔赶回来的时候知道我应该知道些关于案件的真相，但是因为我受了刺激，没有了那段时间的记忆，他就伪造了我的死亡证明，想要让凶手完全放心下来，这样我才能够安全地活下来。”

“真没想到，她会变成这个样子……”管岩摇头叹息，故事里的墨书瑶和他从小认识的墨书瑶仿佛是两个人，“以前的她，就算自己不会游泳，也会冒着生命危险把落水的阿琛救回来。”

“以前是以前。”尹安洛看到管岩情不自禁又提到了小时候的事情，忍不住白了管岩一眼，“人都是会变的，你不是也说她离开江州的时候，家里出了事情么？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受了刺激。”

尹安洛的分析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墨书瑶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在他们的探讨范围之内。

“小果，警方这两天应该会让你去当证人，你如果接到了消息，不要害怕，知道么？”蒋烟烟摸了摸夏菱果的后脑勺，她能够给的安慰，也就只有这些了。

每个人经历过的悲剧，也都只有自己才有这个能力慢慢地去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