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松木香气在鼻间萦绕,宛如落入了三年前的梦境。
当光芒再一次洒落在她的眼前,她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便是陌生的天花板和水晶吊灯。
她下意识地坐起来,腰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意识渐渐回笼,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腰,昨天晚上被玻璃割伤的地方,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包扎了起来,不只是腰上,还有腿上的和手上的伤口。
这里是哪里?
昨天晚上她晕倒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房门在此时被人打开,沈妈走进来,看到蒋烟烟已经醒过来,眼睛顿时亮了,“烟烟,你醒了,我马上去叫少爷过来。”
“沈妈……”蒋烟烟想要阻拦,可张妈对蒋烟烟的喊声充耳不闻。
正坐在一楼吃早饭的管岩看着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的岳时琛,无奈地摇了摇头。
昨天把半死不活的蒋烟烟带回来的时候,岳时琛一句话都没有说,搞得管岩只能自己去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爷,烟烟醒了。”沈妈从楼上跑下来,神情相当地兴奋。
刚刚还扮演雕塑的岳时琛下意识地就想要上楼去看蒋烟烟,可才走出两步,却又停下了,“醒了就让她走。”
“我马上走。”
沙哑虚弱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还带着一丝明晰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