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必须要救你了?”拿人手软,因为这血玉给倾城带来的特殊的异样感觉,倾城已经不打算将它还给郑德恒了,所以,救他一命,就权当这血玉的报酬好了。
倾城起身,拿出自己的银针包,“躺下,我要先给你腿部施针,让被你用内力集中在这里的毒素扩散出来,然后再解毒。”
每当倾城开始救人的时候,她的表情都极其严肃和认真,本就清冷的声音也显得更加的冷,让郑德恒下意识没有去反驳,很听话地躺了下去。
针灸的过程是非常痛苦的,但是郑德恒却全程忍住了,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施针结束,郑德恒腿部的毒素已经散开,重新扩散到全身,这也让郑德恒忍受着全身经脉被碾压的痛苦,冷汗留到了床上,浸透了身下的被子。
“主子,药熬好了。”绿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来。”
绿漪推开门,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走了进来。
倾城看了看那碗药,又看了看已经疼到颤抖的郑德恒,“喂他服下。”
“是,主子。”这种事情绿漪经常做,所以非常熟练,一滴不剩地将所有的药都喂进了郑德恒的嘴里,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准备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