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晗泪’同志致敬。”“礼毕。”

所有人轮流在“晗泪”的墓碑前放上一只鲜花，都祈愿她能一路走好。

这个墓碑是刘亦斌和陆长官专门为夏侯泪建的，仅仅是为了缅怀她。

“要是我当时去了她的婚礼现场，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刘亦斌在一旁自责道，郑文杰听到消息后也赶到了上海，他想安慰首长，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失去了一个好特工，好战士，好同志，但是，她一定不希望你这么难过，你对她来说可是像恩师一样的人啊！”

“陆长官好。”郑文杰看到是陆长官走了过来，立刻行礼。

“是啊，当时我是看着她成长起来的，世事无常啊，只是可惜不是牺牲在战场上。”

……

“顾晗，缇杰，你们来啦！快坐吧！顾晗，这几天应该休息好了吧？”顾晗看着眼前******的男人，这真的是莫总监？真没想到，他年轻的时候还挺帅，想他2020年的时候都变成秃顶了，她微笑着说道，“承蒙莫总监挂心，今天您上去气色不错。”

莫一凡听到她的话，也是笑了笑，她今天和平时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缇杰就坐在顾晗的身旁，好奇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顾晗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就是好奇自己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