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安笑笑,“你想多了,国库里可没这么多钱。”
这些年战争不断,内乱不止,到处都要花钱的,他继承的是个江山,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
李惜哪管有没有,反正有钱腰杆子就行,他抱着一套黄金酒具,乐得鼻涕泡都往外冒。
陈俊安道:“正好大获全胜,赏赐一些给大齐水兵,其余的都运回京去了。咱们出来一趟,也算有个交代。”
李惜自是舍不得,不过皇上下旨了,也只能照做。
他带着人把财物都送到钦差行辕,先禀报了钦差应迎,由应迎送回京去。
应迎老实不客气都收了,还让李惜带了个消息,说他要启程,让陈俊安也跟着一起回京。
陈俊安自然是不乐意的,可这回出来都好几个月了,要是再不回去,太后和丞相那边也不好说啊。
他借着假装生病,从京里逃出来,实际上也是给了太后和徐锴机会,他们把持朝政,任用亲信,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这个时候大胜而归,其实是十分合时宜的。
看陈俊安还在犹豫,李惜道:“皇上,按咱们原定计划,放手让左相和徐锴斗个两败俱伤,现在京里有消息,说左相生病卧床,这胜负已出了。若是再不回去,两虎相争伤了一虎,那另一只就不好收拾了。”
陈俊安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太后和徐锴联手,要不是他在背地里为左相撑腰,恐怕他早就支撑不住了。
要想坐稳江山,制衡之术,那也是必须玩得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