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万节看了几眼，觉得这两人的文采也就那样，不说平平，却也没什么特色。

他们进来的还算是时候，酒楼里还有几张空桌，寻了张桌子两人坐下，招呼小二上茶。

楼里座无虚席，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两个书生模样的，一个身穿青衣，一个穿着身灰色长袍，看意思都不像是有钱的。

两人畏畏缩缩的，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才敢进来。

他们没地方坐，见这一桌人还算少的，就凑过来问道：“几位兄台，能不能搭个桌？”

曹万节看那两人还比较年轻，模样长得也说得过去，便点头道：“两位随意就是。”

他们刚坐下，曹成就一直盯着他们看，把两人看得浑身不自在。

曹万节从桌子底下踢了曹成一脚，让他收敛一点。

一个大男人，盯着另外两个大男人瞧，像什么样子？

此时台上，一轮似乎比完了，刚才还在台上的一个文生已经灰溜溜下来，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

曹万节道：“这第一轮结束了？”

那灰衣男子摇摇头道：“这差得远呢，不过刚开始，直到没人敢再去挑战之时才是一轮。”

曹万节点头，这规则，她还真不知道呢。

对对子本就是文人之间常玩的游戏，大家玩起来兴致都很高，登时便有人跳上台挑战去了。

曹言从小习武，也没读过几本书，此刻看得高兴，忍不住对曹安笑道：“安安，你文采也不错，要不就上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曹安微微摇头，“我可不行，你行你上。”

曹言咧嘴，用手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杀了我，我也对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