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万山道:“我可不管别的,这是我立下的规矩,要是看见你出门一次,我就打断你的腿。省得你在外面招事惹祸。”
曹言不乐意了,“我哪儿惹事了?我一没去秦楼楚馆,二没去瓦舍市场,就跟几个朋友喝了两顿酒,那么多年没见了,还不兴聚一聚吗?”
“不兴。”
曹言一指曹万节,“既然要下禁足令,怎么不禁三叔?要是连三叔一起禁足,我就服气。”
曹万山哼道:“你能跟你三叔比吗?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说着又喝一声,“滚过来吃饭,吃完饭赶紧滚。”
曹言无奈,只能坐过来闷声扒着饭。
军营里的人,吃饭都快,曹万节三口两口吃饭,便道:“我先走了。”
她起身往外走,曹言看着她,满眼的艳羡,约莫觉得凭啥她能出门,他却不可以呢?
曹万节当然也没出门,京城里风云变幻,这个节骨眼,大家都在自保,谁敢没事找事?
不出门,是最好的自保方法。
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正要回房去,忽然一个小厮跑过来,脆生生道:“回三爷的话,门外有人求见。”
曹万节皱眉,自她回来之后,短不了有来求见的,有往日的同僚,也有一些毫不相干的,或者找她办事,或者想攀上曹家的关系。
曹万节对此一概不见,除非关系特别好,推脱不了的,都叫门房给打发了。
她刚想开口说“不见”,那小厮又道:“那人说是三爷的干儿子,我就觉得奇怪,三爷什么时候收了个干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