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万节点头,“这就对了,不然以噶木谨小慎微的性格,绝不敢只身跑到大齐的地盘上来。既然人交给了皮小五,咱们只管等着就是了。”
两人喝着茶,坐着说话。
曹安在外面跟踪了几天,都没吃过一顿好饭,饿了偷两个馒头,渴了喝几口山泉。这会儿好容易坐下来,把桌上一碟子茶点抱在怀里,这通往嘴里塞啊。
一边吃,一边埋怨道:“干爹,有件事必须跟你说,你这也是老大不小的人,怎么能跟人喝酒喝那么醉呢?还跟男人混睡在一起,这像什么话?”
曹万节张了张嘴,这小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数落她了?
曹安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对干爹说这种话,有多不合时宜,兀自道:“你身为长官,也该顾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能让人背后嚼舌头啊。”
曹万节皱眉道:“你小子还有脸说我呢,好像你没醉酒过?你没跟士兵们喝醉后混睡过?”
曹安道:“那怎么能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
曹安想说哪里不一样,可一时竟然张口结舌起来。想了半天,居然想不出来有哪些不同。
反正他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干爹和别人接触,不喜欢她跟除了他之外的人,在一个房间。
这会让他胸口闷闷的,浑身都不舒服。
理由想不出来,最后只化成一句,“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
曹万节好笑,什么时候她干儿子能管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