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封初爵宣言般的话,卢逸之顿时笑了起来,“我就说,这才是我认识的封初爵。”
那个拉着唐沁手撒娇的家伙究竟是什么鬼!
封初爵不置可否,“哦?我可不信你在乔安娜的面前也会像正常的时间一样的理智。”
“怎么会不一样?”听着卢逸之的语气似乎还有淡淡的骄傲,“娜娜很听话。”
这或许就算是男人间人人都知道的小情趣?
适时,乔安娜从洗浴间出来,听见这话微笑的看着卢逸之。
“听话?”
啊!
娜娜!
不,你听我解释。
卢逸之干咳了两声,“没什么,这不是打电话呢。”
电话那头的封初爵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嗯,卢书记果然是教妇有方。”
“去你的。”听着封初爵淡淡的笑意,卢逸之不客气的笑骂了句,转头就威胁上了,“还想不想知道唐沁两年前的事情了。”
封初爵耸耸肩,“爱说不说。”
“哦?”
封初爵的态度真的是出乎了卢逸之的意料,他怎么都没想到封初爵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在意唐沁两年前事情的样子。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封初爵的眼睛眯了眯,窗外的五彩霓虹变得模糊起来。
“嗯,你说。”
“当年的唐沁有没有孩子。”
一针见血!
卢逸之瞳孔微缩,叹了口气,“差点就有了。”
封初爵的心脏骤然紧缩,“什么叫差点!”
“就是怀孕了,但是流产了。”卢逸之的声音和语气都是清淡的样子,但是乔安娜仍旧是从里面听出了无限的愤怒。
她觉得如果那个搞大了唐沁的肚子还不负责的人出现在卢逸之的面前,估计这个博学律法的人会直接的剁了他。
“怀孕,流产?”封初爵的声音也是清浅的,像是在花园里聊天一样,“什么时候怀孕的?”
卢逸之想了想,“十二月左右。”
这个时间!
“是我的。”
“什么?”卢逸之听着这没头尾的话有些奇怪,“什么是你的?”
反应了一会儿,他才知道封初爵是说那个孩子是他的。
“你说什么?那个孩子是你的!”卢逸之的脸瞬间的黑了。
封初爵叹了口气,揉了揉脑袋,“如果不出意外,并且她只有我一个男人的话,那么两年前流掉的那个孩子应该是我的。”
“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出意外,什么叫并且唐沁只有他一个男人?
想到了那一夜,这一次封初爵的脸色难得的没有黑嘘嘘的样子,“我和唐沁两年前阴差阳错的有过一次,但是第二天我起来她就逃掉了。”
“再次见到唐沁的时候,你发现她已经把你给忘了,于是不断的靠近她?”联想到唐沁一到风尚的时候,封初爵对她的追求攻势,卢逸之推断道。
唐沁的阳台上养了几盆小菊花,都是黄白的,看上去怪吓人的。
封初爵弹了弹菊花的小脑袋,“嗯。”
听着封初爵的话,卢逸之也大致的知道了两年前唐沁和封初爵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封初爵也算是一个倒霉蛋。
“我只听小沁说过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一个男友,而且她在拼命的攒钱,似乎是在为结婚做准备。”可卢逸之想了想还是把这件事情和封初爵说了,毕竟什么事情都是说开要好一些。
“嗯,我知道了。”
唐沁从睡梦中醒来,就听到封初爵这样的一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风尚又出什么事了吗?”
“不,”封初爵走近唐沁,“并没有什么。”
嗯?
唐沁歪了歪脑袋,脸上带着睡醒后的迷茫。
看着睡迷糊的唐沁,封初爵笑着摇摇头,“没什么事,睡去吧。”
迷迷瞪瞪的,唐沁就嘀咕了句,“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睡。”然后呼哧一下倒床上,睡着了。
封初爵抽了抽嘴角,这人还真是……
而有些人安逸的时候,另外一些人的疯狂才刚刚开始。有些事情,期待了很久也不会发生……而另外的一些事情,只要瞬间就足够传遍整个圈子。
比如在风尚总部翻新的项目中,封初爵选择了英派而非宜家……
比如这件事情,艾舒晚于几乎所有人知道。
“洛文,我……”
艾舒觉得财务部这里似乎是出什么事情了,但是她又不能明确的知道。
在这方面肖洛文比艾舒知道的清楚,他已经感觉到艾舒的权利和对财务部的掌控力在逐渐的降低。
“怎么了?”肖洛文摸了摸艾舒的脑袋。
艾舒有些不安,“我总觉得财务部最近出什么事情了。”
“嗯?”肖洛文的眉头微皱,“出什么事情了?”
尽管最贱艾舒给自己的消息已经很很不及时,但是无论如何艾舒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肖洛文不得不敷衍她。
“不是感觉,自从欧阳敬远到财务部之后很多的事情都不一样了。”艾舒肯定的说。
欧阳敬远?
从欧阳敬远第一次到财务部,肖洛文就已经知道艾舒的权利肯定会被架空,但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没关系,不一样就不一样,最多收手不做了。”
收手?
艾舒做梦都想,“但是做这一行的,收手可以吗?”
“当然。”肖洛文回答的很是肯定。
艾舒就傻乎乎的信了……
而那条封初爵选择了英派而非宜家的消息也在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传遍了圈子。
本市的夜色里,车流渐少,但是霓虹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