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经过叶颂夏的身边的时候,他的手忽然被拉住了。
司墨湛一怔,回过头去看。
叶颂夏的眼睛却没有睁开,只是轻声问:“如果你不和何家联姻,帝豪会撑不下去是吗?”
“……”司墨湛顿了顿,好一会儿薄唇才动了动:“我会想办法。”
那就是肯定了。
叶颂夏放开他的手,揉了揉眼睛,嘟喃:“我好困,想睡觉。”
“嗯,我给你拿毯子。”司墨湛无条件纵容。
“那记得到点了叫我起来,我下午还有会议。”
“好。”
与此同时,司父和司母道别了何茴之,两人开车到一处小湖上的凉亭餐厅喝茶吃点心,司父把司母碟子里的酥糕拿走几块,笑语晏晏:“不能吃多。”
“……”司母气得瞪眼:“这才几块,怎么就多了呢?”
司父挑眉:“昨晚牙疼的时候,是谁找我让我监督着吃甜食的?”
司母嚣张的气焰顿时偃旗息鼓,愤愤然把剩下的糕点全部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看着她那赌气的模样,真是几十年就没变过,司父的眼底全是笑意和爱意。
“你啊就是爱吃甜,这毛病还传给了儿子,他一个冷冰冰的大男人也爱吃甜说出去谁信?”司父摇摇头,却是拿起纸巾给司母擦掉嘴角的糕点碎屑。
苏母哼了哼:“别提他,影响食欲。”
虽然今天在司墨湛那里吃瘪没去之前都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吃了瘪心里还是不爽。
“气多伤身。”司父安慰了句,随即道:“我们的目地也达到了。”
说起来这个,司母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老狐狸。”
除了司母,没有人知道今天的一切其实都是一个局,包括叶颂夏接到重要工作通知来公司,张秘书对叶颂夏说的话,到叶颂夏在房门外听到的对话……
甚至于那撞了叶颂夏的孩子,跟叶颂夏攀谈的记者,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司父算计好的。
为的,就是将叶颂夏的心理防线在不知不觉之间打破,人心向来难测,但是也脱不出细水长流。
明明做了这么多,偏偏这些在局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有人算计好的,打电话通知叶颂夏的同事不知道司父的存在,张秘书和何茴之还有那陌生小孩和记者也不知道,他们只是恰好在那个节骨眼被司父安排出现在了那里。
“你说,叶颂夏真能和我们儿子散了?”说到这个话题,司母还是有些叹气,就连嘴里的糕点似乎味道都没那么好了。
他们都知道从司墨湛下手很难,他们的儿子心智有多坚定他们最了解,所以他们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所以叶颂夏那边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