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想哭：“老板，我该知道吗？”

难道不是应该他问，自家老板为什么会知道这种小小小小小事？别说是柠檬台，就是国内收视率最高的樱桃台也他家老板平时也懒得过问啊！

办公室内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接。

不到一秒钟，秘书率先溃败而逃。强大的职场直觉让他知道，为了保下饭碗绝对不能把疑问问出口，他端正姿势坐好，在司墨湛看不见的方向，迅速掏出手机给下属发了信息过去。

好在下属工作效率高，很快将柠檬台今天综艺开拍的所有讯息发送到位。在看到参与嘉宾里“许木羽”这三个字之后，秘书恍然大悟。

这许木羽不就是在叶颂夏手下的艺人吗？

秘书当即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是快要开拍了，为了能够得到阳光下挥洒汗水的节目效果，节目组特意更改到午后阳光效果最好的时候拍摄，确实是相当的有思想有觉悟行动力十足！”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为自己的话恶寒。

司墨湛：“……”

看到老总不语，秘书心里惴惴，试探性开口：“司总？”

“无聊。”司墨湛毫不犹豫批判。

秘书觉得自己堪比窦娥。

到底是谁先开始这个话题的，现在竟然又反过来嫌弃他无聊！不过司总面前，他再大的脾气也没敢有脾气。

正要揭过这个话题，下属的信息又来了。看完短信，秘书脸色顿了顿，抬眼看向司墨湛：“司总，叶小姐不是要带着许木羽去拍摄节目吗，可是刚我收到消息说，她现在还没离开公司。”

这句话，成功地吸引了司墨湛的注意力。

他半眯起眼睛，淡淡开口：“说清楚。”

秘书忙道：“今天据说是杨康乐的生日，她现在在参加对方的生日聚会。不仅仅是她，就是许木羽也在聚会上。”

一起坐冷板凳这种事情，他就没必要说了。

说到这里，秘书自己也觉得疑惑：“这时间明显来不及了，叶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不像是这么不会分轻重的人啊！”

为了参加一个生日聚会，把一个节目组给放了鸽子。别说是叶颂夏那工作负责的人，就是一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做。

秘书的疑惑，司墨湛自然也有。但是他不是秘书，很快他心里便有了计较。

看到司墨湛的动作，秘书一时口快：“司总，我觉得你对叶小姐的事情似乎是特别的上心。”

若换做是别人，别说只是这样勾心斗角的小事，就算是关系到个人职业生涯的大事，司墨湛也只会袖手旁观。他是冷淡的，也是果断残忍的，在他的眼里弱肉强食，本就是符合自然的法则。

但是，在叶颂夏的身上，司墨湛却屡屡破例。秘书是随侍在他身边的，自然也是都看在眼里。

因为秘书的话，司墨湛明显迟疑了下。随即，他才抬眼看过去：“你话很多。”

秘书：“……”

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有人说他话多。老板，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但是能不能别这样随便甩锅？

“我错了。”求生欲让秘书选择睁眼瞎：“我现在马上闭嘴！”

司墨湛下巴往办公室门口点了点，秘书马上很有眼色地麻溜地滚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