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阵笑声,女生们闹作一团。
任教官正想招呼大家继续练习,但看到夏天正在不远处眼神不善地盯着这边,忙又坐下,装作没看到时间。过了一阵,女生们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一看表,居然休息了近一节课,尖叫起来:“任教官,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教官,我们太崇拜你了!”任教官很想说,我也不想的,只是老大说,尽量对这些同学宽容一些,特别是那位夏老师的学生。同样的,xxx届中文系x班男生所在的连队,觉得自己的教官是世界上最英明神武最体贴入微的好教官。不过,为了最后的汇演,教官对队列训练相对还是比较严格,要求大家至少不要给班级丢脸。
十五天的训练,很快就过去。对于众多同学来说,这是一次艰苦难忘的人生历程,而中文系x班的同学却说:“哎,小ks啦,咱是什么人,十项全能啊!”
终于不用六点半起床出操,终于不用晚上拉歌闹腾到十点。啊,我的白皙肌肤,我的小嫩手,要多少化妆品才能修补回来?
“沫沫,你不是和我们一起日光浴的吗,怎么还是没晒黑?我不服气啊!”李眉将脸、脖子、手全都敷上厚厚的增白面膜,如果是晚上,已经能上演僵尸大作战。
秦沫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说:“我也不知道,我妈和我弟弟也是晒不黑,可能是遗传吧。”
陈采薇羡慕地说:“这种遗传真好,我妈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基因呢?”不单单是李眉,从军训以来,或许要到很久以后,宿舍内都会有一大群顶着或苍白或墨黑的脸到处晃悠的女生。
明天周末,秦沫准备到蔬菜批发市场去仔细观察,所以今晚就住在分公司那边的房子去。
“沫沫,你明天又要去打工了吗?”欧杨云馨说,“还是要注意身体,老人家曾说过,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她是本地人,也准备周末回家。
将笔记本放进背包,仔细检查了一遍,秦沫挥挥手,说:“谢谢云馨姐的关心,我知道啦!”她问过,一般凌晨两点,批发市场就开始营业了,那些菜贩肯定去得更早。王涛一再打招呼,到时他到分公司去接她,张瀚也说要同去。
到了老爸的那套出差住房,秦沫给张瀚通了电话,说定时间,这才洗澡洗衣服,安心写稿。因为要早起,不到十点她就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