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如躲在了曾雨琪的身后,不是她胆小,是这摄政王太可怕了,别人都说他冷血无情,就是一个妥妥的冷面阎王。
谁要是招惹他了就等着死吧。
但是看到这摄政王对自己姐妹这副溺爱的样子,她到有些诧异。
难道阿伊苦尽甘来了?
“阿伊,要不要在这里在待一会儿呢?”
南御州这几天都忙于处理白越谋反一事,都未曾和自家的小奶猫亲近亲近,现下小奶猫自己来找他亲近,他当然是喜欢的不得了呗。
“我,我就不了,国学下午还有课,小女就不打扰摄政王办公务了,拜拜了。”
曾雨琪一听简直了,想想自己最后的下场立马就怂了,这男主是女主的碰不得,我还是报名要紧。
拉起身后的白宛如就往外面跑着,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的南御州的暗沉。
“王爷。”
南一恭敬的弯着腰。
“去安排点人跟着她,还有,叫南仲去查一查我那个好王叔最近的在干些什么,记住把所有的证据都给本王带回来,既然阿伊要帮他们白家,本王也就帮帮阿伊吧。”
南御州冰冷的说着,眸子里全都是看不清的情绪。
“是。”
南一双手抱拳,恭敬的退了下去。
南御州看着曾雨琪离开的方向,暗沉的眸子里蓄满了暗芒。
阿伊,你变了许多呢,以往你都是最亲近我的……
曾雨琪一路上往下走简直是累垮了,要不是有白宛如一直搀着她走完了这九十九阶台阶,自己早就瘫坐在了地上。
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混吃等死的宅女,她根本就不是这个台阶的对手。
“阿伊,没事吧?”
白宛如相对于已经虚脱了的曾雨琪还是有差别的。
虽然也是一身汗,却也感觉到有多累,毕竟她长年习武的。
“小姐,你们出来了呀?”
木枝看到了这幅组合的两人,赶紧上前搀扶,总算是把两个人扶到了车里。
“阿伊,真的能行吗?”
白宛如看着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躺在了榻上的曾雨琪迟疑的说到。
“你还不信我?”
曾雨琪慵懒的说着,此时的她,倒是显得比平常更美几分。
“信,信的。”
白宛如看到这样的曾雨琪后有些愣住,白皙的脸上出现了几朵可疑的红晕。
“信就好了,只管放心。”
毕竟她可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这里的一切都是她所熟知的,当然有些意外她是不知道的。
想到白家谋反这件事,她就有些尴尬。
不过既然是白宛如的家事,那姑且就算她的家事吧。
毕竟白宛如是为数不多的对曾雨琪好的人。
想到了这里,她又想吐槽了,自己当时要是不把曾雨琪写的这么恶毒就好了。
简直是胸大无脑,恶毒善妒,不学无术的典型代表。
曾雨琪越想越痛恨自己,要是那天她穿回去了,她再也不敢这样写文了。
女配都要是大方善良的人。
嗯就这么决定了,曾雨琪搓了搓自己的手,暗搓搓的决定了下来。
“阿伊,我觉得你苦尽甘来了。”
白宛如看到这副不顾形象,却带着一丝妩媚的曾雨琪说着。
“啊?什么苦尽甘来?”
曾雨琪对于白宛如的话,是非常懵逼的,她干啥事了吗?
“阿伊之前不是说喜欢摄政王吗?我今天瞧见这摄政王对阿伊挺好的啊!难到这不算苦尽甘来吗?”
白宛如奇怪的看着曾雨琪说到,这南阳城谁人不知,这季将军的大女儿喜欢摄政王呢?
每天都对摄政王穷追不舍的。
“我,我觉得他不是对我好,他是和季落儿闹了矛盾才和我亲近的,是为了气季落儿。”
曾雨琪听到白宛如的话后,猛的从榻上坐了起来,振振有词的说到。
“是这样吗?那真是苦了阿伊,被摄政王这样利用。我还以为阿伊苦尽甘来了,没想到摄政王居然是这样的人,阿伊如果难受了就来和我说,宛如一定会帮助阿伊的。”
可不是吗?被人当了抢使还不能说啥,简直是气死人了。
谁叫人家是男主呢?
是男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曾雨琪气愤的在心里诽谤着男主。
“是的,关键是我还不能说啥。”
曾雨琪皱起自己的小脸,一脸的生无可恋。
马车缓缓的驶向了白家的方向。
南仲跪在了地上对着正在批阅奏折的南御州汇报到:“………季小姐说,您是因为和季落儿闹了矛盾,把她当枪使的。”
“哦?”
南御州批阅奏折的手顿了顿,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
“你先下去吧。”
南御州挥了挥手,示意南仲下去,等南仲下去了之后,他才撂下了笔。
闭上了那早已布满悲悸的眸子。
阿伊,在你心里我已经变的不可以在相信了吗?
想到前世自己亲手杀了阿伊的样子,他苦涩的一笑,都是报应……
马车缓缓的驶到了白府,木枝搀扶着曾雨琪和白宛如下了马车。
看着这个记忆中本事热闹非凡的府宅,却全然像是换了一个模样一样,寂静又孤僻。
“阿伊,下人们看到父亲入了那大理寺之后,便都对我们白府避之不及,现在这府里的下人们丫鬟们还有那些来投靠的亲戚们,一个个的不是跑的跑,就是逃的逃,偌大的白府先下只有我一个人住,我好怕。”
白宛如想到了那些人一听到自己父亲反叛了,就匆忙的跑了,一个个的完全都没想到过要帮她把父亲救出来。
心底有些酸楚。到底是人心隔肚皮,世态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