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宁索性闭上眼睛,反正自己的挣扎在傅经年的眼中看来也是极其搞笑的,她也懒得去辩驳什么。 “怎么不解释?刚才不是还着急着跟我解释吗?”
傅经年抓着洛安宁手腕的双手腕微微用力,洛安宁有些吃痛的睁开眼睛。
男人那深不可测的黑眸,肆意张扬着他眼底的侵略与狂妄,似乎是要将人硬生生的给吸进去一样的。
突然间,洛安宁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招惹上了傅经年这样子可怕的男人。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她就应该一直闭口不提。
“你先让我把衣服换了吧,到时候还要把礼服还给梁柴的。”
本来傅经年也就只是纠结路径城的事情,现在洛安宁倒是提醒他了,还有一个梁柴。
傅经年眸光更加暗沉,洛安宁怎么跟那么多的男人都有关系,但是偏偏,她就是不愿意跟自己好好相处。
傅经年站直身体,走到窗台边上抽了根烟。
感受到原本覆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个黑影消失,洛安宁看着傅经年站在窗台边上的背影。
“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洛安宁开口说道。
是从来都没有过,他总是在傅念跟自己之间之前选择前者。
洛安宁早就已经心死如灰了。
傅经年的脊背僵硬,并没有转过头去。
洛安宁的话,傅经年深深知道其中的意思,但是那又能如何呢?
很多事情,不存在自己相不相信的,而是在于洛安宁有没有做过的。
“你真的没有做过的事情,又怎么会存在我不相信你?说白了都是你在为自己的错误逃避罢了。”
傅经年掐灭两指中的香烟,转过身来看着洛安宁。
洛安宁有些艰难的下床,但是双脚落地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头好沉,洛安宁趔趄了两步,直接扑到在地上。
傅经年黑眸一紧,下意识的向洛安宁跑过去。
“阿宁!”傅经年低吼一声。
洛安宁躺倒在白色的长羊毛地毯上面,毫无知觉。
傅经年单膝跪下,然后将洛安宁抱了起来,她浑身滚烫,身上的温度高的可怕。
傅经年轻轻拍了拍洛安宁的脸颊,但是现在洛安宁已经不省人事。
“阿宁?阿宁!”傅经年将洛安宁抱到床上放下。
然后双手哆嗦的拿起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洛安宁的嘴唇有些发紫,明明身上烫的厉害,但是还是浑身发抖。
她昨天晚上就只是穿了一件礼服在山上熬了一夜。
在那种寒冷的环境下面,哪怕是傅经年也经受不住的,更别说是洛安宁了。
她本身也就是有病在身的,现在被这么一折腾,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深山湿冷的环境也严重影响到了她的病情。
洛安宁紧闭着双眼,感觉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深渊之中,现在浑身难受,忽冷忽热的感觉让自己异常不能接受。
傅经年走出主卧,席城也跟着家庭医生一起过来的。
“我说你干什么啊,一个个电话跟催命一样的,我刚从手术室上面下来呢,怎么了?”
席城走到傅经年的面前问道,但是对上傅经年那张铁青的脸色的时候,席城还是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