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经年不再说话,宴溪还以为自己有可能,更是离傅经年进了一些,“你知道吗,刚才我本来是想要给你猪呢比晚餐的,但是不小心却把自己的手给割伤了,好不容易才止了血,但是等了半天都不见你回来,饭菜也都已经凉了。”
看见现在宴溪可怜巴巴的样子,傅经年脸上稍微有些动容。
“经年,你看我明天还要赶通告呢,现在又这么晚,你真的就这么让我直接回去吗?”
傅经年跟用人吩咐给宴溪安排一个房间,然后自己就直接上楼去了。
宴溪看着傅经年干脆利落的转身上楼,心里面还是有些生气的,自己现在就穿了一件吊带,夜黑风高的,难道傅经年真的就没有一点动容吗?
宴溪跟着用人上楼的时候,正好看见傅经年的房门没有关上,宴溪眼珠一转,回到自己房间里面拿上枕头,然后将头发弄的有些凌乱之后,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傅经年的房间里面。
傅经年刚洗完澡,只是简单的在身上披了一件浴袍,手上端着红酒杯,现在虽然已经十一点多钟,但是在傅经年的时间作息里面,现在还算是早的了。
以前从公司回来之后,看见在床上已经熟睡的洛安宁,傅经年总是会感觉突然间疲惫,然后抱着洛安宁沉沉睡去。
但是自从洛安宁离开了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傅经年最害怕的就是黑夜的到来,害怕自己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想起从前跟洛安宁的点滴。
那种痛苦的感觉,他不想要在经历了,时间久了,傅经年自然也就习惯了在深夜工作,然后早上睡到很晚。
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细微的动静,但是傅经年并没有着急有所动作,依旧是端着红酒杯静静的站在窗边。
他的别墅是在全市最好的位置,晚上看着外面灯火通明,但是心里面还是会觉得十分的寂寞。
他似乎找不到一处安身之所,就算是这么大的别墅,但是自己的心里面终究还是空荡荡的。
宴溪走到傅经年的身后,跟他还隔着一步的距离,“经年……”
是黑夜,别墅中略显冷清,傅经年穿着的浴袍领口微微敞开,宴溪一副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看着傅经年的背影。
水珠从他的发梢落下,显得魅惑极了。
宴溪咽了咽口水,这是自己第一次在傅经年的别墅里面留宿,第一次看见这样子的傅经年。
“你怎么来了?不是已经在隔壁安排房间了吗?”傅经年一口饮尽杯子中深红色的液体,转过身将高脚杯放在台子上面。
“我害怕,我在陌生的环境里面会觉得好害怕,经年,今天晚上你陪着我好不好?”宴溪跟着傅经年走到一边去。
这是她唯一的一次机会,成败都在今天晚上,宴溪想着,她绝对不能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