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你。”凌默阳忽然抬头看见刚才一声不吭跟在自己后面的人，有些惊讶。

她没有说话，微低着头，见凌默阳往回走，她立马跟上去。

凌默阳疑惑地盯着她一会儿，她顺势坐了下来，平息一下内心的烦躁。

时间稍微久了些，凌默阳偷偷瞄着这个造型——疑似挖煤的小鬼头，一直低着头，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衣服，如同小孩子一样幼稚又固执般的玩弄。

在偷瞄几次后，凌默阳决定搭个讪，尽量微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凌名默阳，很高兴认识你，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女孩眨巴眼睛，头埋地更低了，却没有回答。

尴尬。

迷之尴尬。

可以把她深埋了那种尴尬。

凌默阳回身看了她一眼，非常固执的距离五步。

用着礼貌的语气道出自己的疑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吗？”

女孩还是沉默，头快与地面接触了，却没有因为凌默阳温柔的语气回答她的问话。

啊，怎么办？

凌默阳起身，尽量放慢步子靠近她，想要拉近距离。

可她在后退，飞快地与凌默阳拉开距离，保持着五步距离，头还是看着地面。

这速度……真快！

见她跟自己拉开距离，凌默阳停了停，便也不再向前，也不再搭讪。

见她这么排斥自己的示好，凌默阳也决定不再去贴人家的冷脸。

走了许久，自己已经有些疲乏了。

凌默阳在原地静坐了许久，那人依旧站在五步距离处等待着，像是乖乖上课的小学生那样乖巧。

真是奇怪，干嘛离我不远不近，刻意保持五步距离，想干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临近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