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拍了拍被子，接着道，“那怎能不恨，逢年过节的去家里，从不让他进门，都是只让自家姑娘进门，后来有了儿子，这才让进门。”

“想来是里正夫人觉得不管怎样，都已经嫁了过来，闹与不闹，便就这样过了。”方杜若只觉现在的女人真是可怜，一点人权也没有，没了清白就必须嫁给那个人。

不免心中发出感慨，“里正夫人也是个可怜人。”

“谁说不是呢，我觉得那个里正真不是人。”阿茶也忍不住吐槽里正，人家姑娘不愿意，竟用这等下作手段。

冬季的日光没有一丝温度，有风的情况更是渗入衣领，阿茶晾了晾外面的衣服，这才敲门进屋，只见方杜若睡的香甜。

“二姐姐快醒醒，你不是要去县城吗？”

“县城谁爱去谁去，我要睡了。”方杜若困的要死，胡乱回答一句又翻过身沉睡。

阿茶勾唇一笑，方杜若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睡懒觉，道，“那我让徐大哥自己去了，就不带那些炭火了吧，他不能说话，估摸着也卖不出去。”

说完在心里默数一二……三，果然方杜若掀开杯子，“不睡了不睡了，咱们去县城卖炭火。”

阿茶给她梳头发，方杜若一边打着瞌睡，睁开眼从镜子里却看到徐九卿，一下机灵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阿茶呢。”

他默默的拿一只钗子给她戴上，方杜若照着镜子，细细打量，真好看，立刻问他从哪里来的。

徐九卿很满意，“你戴着真好看，我想买来送给你。”

方杜若捏了捏他的脸，“真会疼人，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