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里的事我不懂,但听你这么一说后,也是这么个道理,可是我们也总不能眼看着玄玄和莹萱就这么做一对苦命鸳鸯吧?我都已经把狠话撂那儿了,如果不见成效,岂不是很没面子吗?”湛九儿想起自己在尉舒玄和莹萱面前说的那些狠话,要是事情没成面子是小,不想看到他们做一对苦命鸳鸯才是真。
凌君烈一语道破:“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是指,关键突破口还是在叔父身上?”湛九儿目瞪口呆的仰视着眼前这个权势滔天又聪明绝顶的男人。
“叔父这人表面看起来俨乎其然,但能和父皇成为拜把子兄弟,也不是个过于行峻严厉之人。”凌君烈开导着她。
“殿下,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父皇以前是个很不正经的人吗?”湛九儿有点纳闷儿却又实在把皇上和不正经的人联想在一起,特别还是凌君烈的父亲,毕竟凌君烈怎么看也是个冷漠之人,在她的联想中,先皇也必定是个冷漠寡言的人吧!
“不是不正经,只是很多时候比较稚气,喜欢一切新鲜事物和新鲜的人,本王听闻当初就是叔父扯了父皇的胡子,还打了父皇一顿,不打不相识后,这才拜了把子,成了至交的弟兄。”凌君烈解释道。
湛九儿听闻,就至上而下的用眼光将凌君烈打量着,凌君烈见后,就道:“看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父皇这么好玩儿的一个人,怎么就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冰块脸呢!”湛九儿是真的怎么样也从凌君烈的身上联想不到先皇是个这么可爱的人,如果说独孤玥那人是王爷,她到还相信!
“这不是重点。”凌君烈捏了一下她胶原蛋白满满的小脸蛋。
“轻点,疼!”湛九儿说后,凌君烈就放开了手,而她自己也用手揉了揉她的脸蛋。
“你这段时间折磨本王的时候,怎么也不曾想过本王也疼?”
湛九儿装傻问道:“你哪里疼啊?”
“心疼。”
湛九儿抿唇,控制不住的笑了一下。
情到正浓时,凌君烈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那薄薄的淡唇就这么贴在了那红唇之上,忽然来的吻,让湛九儿心头撞鹿,砰砰直跳!
缓缓地,她也闭上了眼睛,回应了他,爱人的甜吻,大概是这世间最倾心,最动人的吻了。
……
廊腰缦回,偌大的凌王府里,夜晚虽然安静,但是王府里面的人都知道,最为安静的时候,其实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王府里有很多隐藏的不易让人发现的暗卫。
湛九儿和凌君烈早在一炷香之前就已经回了王府,一回来二人就回了石湖园,在屋中,凌君烈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屋内手中拿着书在看,二人没正式在一起之前,凌君烈每次看书都是去书房的。
可自从二人圆房后,凌君烈看书只要不是处理正事,都不去书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