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雀同样是训练营的低等奴隶,只不过凤雀身体里有反骨,不甘成为奴隶,所以对凤凌自小就非常严厉,希望她能摆脱奴隶的身份。
可惜奴隶出生的孩子在训练营一样是奴隶,好在景爷把他们带了出去,才让他们都摆脱奴隶身份。
可就算是没了奴隶的身份,在景盟里他们一样是工具人,主人指哪他们必须打哪,没有反抗的机会。
凤雀是凤叶白一个派系的手下,可凤叶白和花叶白又是同等人,所以凤雀很清楚凤凌和花叶白的身份差距,两人根本不可能有未来。
而且以花叶白的身份,完全可以戏耍凤凌,哪怕把凤凌杀了,他凤雀都没资格找花叶白报仇。
这样的身份差距,从一开始凤雀就不允许凤凌和花叶白交往。
现在好不容易凤凌听了他的话,成为了优秀的金牌杀手,也把花叶白忘了个干干净净,哪曾想花叶白会忽然找到这里来,还发现了凤安安……
“听见了吗?我是安安的父亲!”
花叶白虽然生气,却也得意的看了眼凤凌,抱着自家宝贝儿子还在他白嫩的脸颊上亲了口。
凤凌不知是哪里来的固执,强硬又执拗地道:“你以为你威胁我的母亲就能骗到我?安安的父亲已经死了!”
花叶白冷笑一声,又看向凤雀:“岳父,你说!虽然你惩罚我儿子很可恶,但你毕竟是我岳父,你的话还有些分量。”
凤雀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喊他岳父究竟是何意?还有他一旦承认了,花叶白这样子肯定会抱走他的小外孙……他该不该说出实情?
凤雀陷入了纠结。
凤凌第一次见父亲铁青着脸沉默,一想也就知道了肯定是花叶白在施压。
花叶白的身份显赫,又是景盟里的上层负责人,父亲肯定不想得罪他。
但她凤凌却不怕,她现在已经不是景盟里那个不起眼的小杀手了,她现在是金牌杀手,还是繁国郡主,没必要再害怕花叶白。
“你够了!把安安还给我,我不想再跟你无理取闹!”
凤凌上前一步,伸手要抢凤安安。
花叶白忽然抱着凤安安朝别墅走去,外面已经开始落起了大颗的雨滴砸在地上。
路过凤雀和梅娜的时候,花叶白冷冷看了眼凤雀,以命令的口吻道:“去把外面我给岳母买的礼物拿进来,我们进屋里再把这件事说清楚!”
凤雀眉心紧锁着,倒也顺从的冒着雨去拿东西。
梅娜看着凤凌叹了口气,忙进屋准备茶水,不敢怠慢。
凤凌站在原地,大颗大颗的雨滴落在她身上,她却仿佛没有感觉,脸色阴沉的看着父亲听从花叶白的命令拿东西。
在父亲路过自己的时候,凤凌道:“父亲,无论花叶白怎么威胁你,我希望你都不要对我撒谎,也不要把我嫁给他。”
凤雀脚步顿了顿,眉心锁的更紧了,什么也没回答。
别墅里,花叶白打量这里,环境倒是不错,就是人差了点,居然敢那样对他宝贝儿子,这口气,他实在是憋不住。
“安安,以前凤雀都是怎么对你的?告诉爹地,爹地帮你收拾他!”
正在倒水的梅娜顿时一阵恍惚,要不是凤凌扶的快,估计能摔一跟头。
她知道花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看着不着调,却也心狠手辣,凤雀对待安安的严苛很多就连她都看不下去,要是让花少知道了,凤雀只怕会没命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