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荷雯沉睡是因为受到了长期的打压,便是戎狄人用尽了法子来折磨这个琉夕国的公主。她的手指甲一根一根的被人连根拔起,而身形十分的消瘦。
根据无痕的诊断,南宫荷雯的精神受到了极大地打击,她必须在安静雅致的环境里慢慢地恢复。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干扰,她醒来大概需要十几二十天的光景。
沈卿云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来探望南宫荷雯。而那些将领则是太过于粗鲁,所以也不能来见南宫荷雯。
但是,戎狄的事情,必须尽快的有一个了断。
南宫瞿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南宫荷雯的手上。
“为兄想要借用你的身份,去做一件事,为我琉夕国创造不朽的基业。如果你是愿意的,就轻轻地勾一勾手指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脉相连的原因,南宫荷雯的手指头居然是真的轻轻地动了动,十分的微弱。但是已经足以南宫瞿欢欣鼓舞,得到了南宫荷雯的支持,就是得到了家族的支持。
而另一边,沈卿云换了一身的装束。
便是十分轻便和飞扬的广袖流仙裙。
淡蓝色的衣裙飞舞,她还是忍不住的把昨天南宫瞿戴在了她脖子上的那个玉佩再次带上了。
似乎戴上之后才会安心一些。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公输般就已经在州府的门前等待着。硬是能把一身谪仙的白衣穿出来硬挺轩昂的感觉,沈卿云熟悉这个人。
总是给她找麻烦,而且像是不安分一样,老是会跟在她的身后。
“你手里没有银子,为什么老板一直没有赶你走?”
沈卿云先问了这样一句。
公输般觉得十分的亲切,因为这是沈卿云在关心他。
现在是满满的关心他,爱护他,那么将来就一定会离不开他,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沈卿云有着爱人的能力,有着能够让人安心的方法。
“你看。”
公输般拿出来那块小小的玉佩,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玉佩,甚至上面雕刻着非常拙劣的花纹。这样的玉佩和公输般的身份不太符合,玉质的颜色有些发白了,原本应该是通透的绿色的部分,看起来却是青灰色。
这样的玉,小小的一块儿拿在公输般的手中,像是拿着一件无价之宝。
“在所有的公输家族开设的店铺里面拿东西,都可以随便拿。”
沈卿云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解释过。”
这件事情,她还记得。
坐上了敞篷的马车,公输般就在沈卿云的身边,并排而坐。而且,公输般是个真正的君子,目光看着前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沈卿云说着话。
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而公输般的目光从来没有在申请有的身上停留过。
但是,沈卿云坐在了公输般的身边却是如芒在背,整个人十分的不舒服。眼前的人,风雅,睿智,而且是对她一心一意的。
但是沈卿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