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苦心修行,难道不是想踏出这万丈红尘?”倚然疑惑。
“生于红尘世,尽享繁华趣,哪里是说脱身就脱身的。”国师说的轻松,倚然却听出了几许不一样的味道。
“国师背井离乡,难道就没有过不甘心吗?”倚然盯着国师的双目,试图找到些什么:“曾经有一个人对本宫说他做了十二年的太子,有些腻了。不知国师对此有什么看法?”
国师依旧笑着:“名分而已,王妃遇到的那人还是少年心性,他该多向王妃学一学,或许能活的更潇洒一些。”
“学本宫?国师说笑了,本宫活的可不潇洒,本宫活着不过是为了一缕执念,当执念散去本宫也就跟着散了,还何谈潇洒。”倚然不再理会国师,径直离开。
“王妃能将生死看得如此透彻,难道不是潇洒吗?”
没人再回国师的话,最后这一句倚然是否听到国师也不曾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