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尔尼最早的一趟国际航班是早上六点飞往法国巴黎的航班,五点开始安检。
郭灏的车开到机场刚好四点钟,景灿以为星河睡着了,叫她醒醒,要下车了。
但是星河没有反应。
景灿靠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是没有反应。
觉得不对劲,景灿又用手摸了一下星河的额头,烫得可怕。
“灏兄,糟了,星河发烧了,这样子怕是上不了飞机了。”
郭灏看了一眼倒在后排座的星河,小脸烧得通红,完全没有意识了。这下可糟了,如果不赶着早班机出国,楮士铭的人真有可能很快就追到机场来了。
还有什么办法呢?郭灏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不一会儿,他就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说到,“对了,你看我一着急差点忘了,做不了飞机还有火车可以出国呀!走,我们立马带她去看医生吃点退烧药,我再送你们到火车站坐火车到日内瓦,然后从日内瓦坐火车去法国里昂,如果那时候她退烧了,你们就可以坐飞机回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