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子烫一听,不屑地说:“切!你以为我们这些孙老大的心腹,是你随便就能见的?我要不是倒霉被你带人给围了,你有这个运气见到这只狐狸?我告诉你,你能见到我这只狐狸纹身,已经是你三生有幸了!还想找另外有狐狸纹身的人过来认,开玩笑!”
姜望初起身,吓得离子烫往后退了几步,姜望初却是转身往外走,说:“你说巧不巧,我正好也认识个人,他也有这么个狐狸头纹身,我让他来认,不就行了?”
离子烫当姜望初吹牛,吓唬他,哼哼哼地不信:“哼,骗鬼啊!你以为你认识个小山城地头蛇,就登天了?还想见我兄弟?做梦吧你!”
姜望初把房门一打开,对外面的人笑着说:“来得正是时候,你进来认一认。”
离子烫翻白眼:“我告诉你,找谁来我都不信!别以为你随便找个人来装一下,我就会信!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大哥找不着我,着急了,发动全南城的小弟过来围剿你,看你死不死!”
姜望初让开路,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大约四十来岁,中等个子,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看着像个成功人士。
他笑眯眯地对姜望初道:“找我认哪个?”
姜望初抬了抬下巴,那人就看到了离子烫,他走过去,朝离子烫一指:“把纹身露出来我看看!”
离子烫看着那人,不知为何,心里无端发虚,虽然这人笑盈盈的,一团和气,说话也不疾言厉气,可离子烫就是无端地怕他!
离子烫下意识后退两步,嘴硬道:“你说露就露啊,那我多没面子!你谁啊你!”
那人听了,也不恼,手指点了点离子烫,笑呵呵回头看了姜望初一眼,好像在说:这小子真调皮!
姜望初挑了一下眉,为离子烫默哀。
那人又回头去,和蔼地再问一遍:“不给看?”
离子烫色厉内荏:“哼,老子的纹身,是你说看就给……”
话还没说完,那人就出手了,一把扯过离子烫的手,吧嗒一声响,狠辣的把离子烫的手给卸了!
离子烫登时惨呼:“啊!!!!!”
姜望初皱眉:“孙叔,别把人弄死了,我还有用的!”
那人一把撸开离子烫的衣袖,看了那水贴纸一眼,立刻没兴趣了,丢垃圾一样甩开离子烫的手,转身对着姜望初,又是笑呵呵:“没有,脱臼而已,接回去就是了。孙叔有分寸的。”
离子烫捂着自己被卸了的手,痛得跌坐在地,惊恐地看着那人。
那人回头,脸上依旧带笑,可眼底却沁了冷意:“小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谁的手下?跟谁混的?再说错一个字,就不是卸,直接砍掉!”
离子烫满额头的冷汗,他的脚不断往前蹬,身子往后退,退到墙壁上靠着,才说:“我……我真的是孙狐狸的手下,在……在筒子会里记了名的。带我的大哥是六子哥。”
那人听到“六子哥”想了好久,实在想不出来,回头对姜望初说:“我让人查!筒子会里记名的,那都是刚入会的,孙叔实在搞不清。”
姜望初说:“不用了,你就说他是不是吧。”
那人哭笑不得:“丫头,你故意埋汰你孙叔是不是?那贴的都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