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泽没有回答我,一个人推着轮椅自顾自的出了门。
月光照进屋子,为黑暗的屋子照进了些许光亮,我看着霍成泽落寞的身影推着轮椅从他自己的卧室里出去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些隐隐刺痛。
我看不懂霍成泽,他不爱我,却把我禁锢在身边,他爱冉晴明明知道冉晴做的事情,却仍然置之不理,甚至纵容,反而对我严加喝令,他可以用生命来保护我,却唯独不会给我任何希望。
这样的关系和感情到底算什么?
一个人躺在昏暗的床上,静静的发呆,任眼泪悄悄的顺着脸颊落下。
深夜我回到自己的房里的时候,发现霍成泽正安静的躺在那里睡觉,我悄悄的关上门,本想着回到他房间里睡,可事实上,躺在他的床上,更让我谁不着。
关了灯,将房门关好,我一个人开了客厅的灯,拿了毯子下去睡觉。
客厅的窗没有关,透过些许的凉风,让我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将窗户关好,再一次折返回沙发上的时候,就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大小姐,不是我不汇报啊,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不了解情况的,您别为难我了。”声音里明显是夹着声音的,显然,是怕别人听见。
我装作没听见,毕竟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睡到深夜,我迷迷糊糊的再一次感觉到自己半漂浮在空中,这种感觉似乎还不止一次,睁开眼,入目便是霍成泽紧蹙的眉头。
他坐在轮椅上,将我的身体放在他的腿上,一只手又拖着我的脑袋。
“回卧室,这里会着凉。”霍成泽说话没有温度,连同眸光也一样,可我的心却不由得为之一暖。
迷迷糊糊的,我从他的腿上蹭下来,整个人还没站稳,就再一次被他拉近了怀里,他现在坐着轮椅,竟然还有那么大的力气,我不禁的想象,难道霍成泽不禁是个上校,还是个举重运动员?
坐在霍成泽的腿上,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底下,好像有什么小东西在蠢蠢欲动。
霍成泽黑着脸:“再动,我在这儿就办了你。”
听他说,我立马老实了,惹毛了霍成泽,我可付不起责任。
就这样,我坐在他的腿上,任他推着轮椅,滚轮自动滑上了楼,不禁赞叹,有钱人就是好,做个轮椅都这么高级,甭管是楼梯,还是平地,上下毫不费劲。
霍成泽将我推去了他的房间,随后便一把将门反锁,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霍成泽要做什么事?
“去睡吧!陪着我。”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口气,我乖乖的躺在床边的右侧。
霍成泽推着轮椅,撑着身子挪到了床上,他动作轻盈,根本不像是个残疾人那样笨拙。
我们两个一左一右的躺在床上,霍成泽没说话,也没动作,我就这样安心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依稀的有双手在上下抚摸着我,动作轻柔,带着暖洋洋的温度,我不自觉的应了一声,而后紧跟着耳边便是一阵好闻的气息,还夹杂着轻柔的呼吸,恍然的我感觉到自己的耳边被人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