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摘下他面具,她相信那是一副十分欠扁的笑脸,她忍住心中的怒火,刻意地与他保持些距离。
偏偏整个人被他抱得死死的,她的目光整好对上他那双漂亮的凤眸,与他接触的地方隔着衣服也有些滚烫起来。
白衣翩翩,气质非凡,光是那精致的下巴就引人遐想,不知道面具之下是怎样一副惊艳众生的俊容。
这是她见过第二个穿白衣却美得惊艳的人,甚至是一袭白衣的哥哥,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
看人不能看脸,只可惜这好皮囊下,偏偏是个轻浮之人,他最好千万不要对她动手动脚,她不介意给他来一针。
他嘴角微微卷起,他知道这小丫头已经炸毛了,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里也藏不住怒火。若不是这小丫头忌惮他,或许换作平常人早就被她揍了一顿。
“原来你的身体这么软,可比绫罗绸缎软多了……”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身体莫名地发软起来,脸颊两边滚烫得红起来。
这个登徒子!
夜姝离忍住心里滔天的怒火,毕竟人家还是救了她,总归不能翻脸太快。她还想知道是谁嫌命长,大半夜在魔河看她好戏。
“不是魔族之人,那公子说说公子的身份是什么?”夜姝离不敢乱动,安静地在他怀里呆着,手上的银针却悄悄抵在他动脉处。
他敢对她做什么,她不介意同归于尽!
他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抵在他脖间的银针,完全没把它当回事,竟是低头附在她耳畔,“临渊阁阁主,南宫羽!”
所以说就是这个嫌命长的登徒子——南宫羽,大半夜在魔河里看好戏?
临渊阁,暗影阁,暗涌阁算是凤灵国三大阁,这临渊阁做事低调,若是真动起手来可不比另外两大阁手软。
她现在可是废人一个,把银针放下是不是有点晚?
夜姝离快速将银针收回,不料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这根银针明晃晃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是何意?姑娘是要谋害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另一只手将银针夺了过来,又在她面前晃了晃。
夜姝离有些尴尬,行刺竟然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不如姑娘安安静静让我抱会儿,本阁主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她能说不同意吗?她已经没得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