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凰”花折打断了风凰的道歉“当日你带我回憾风,因为我而导致你跪了三日宫门,你跟我说你我是合作关系,那儿不是我的战场,所以叫我不必介怀,如今到了我的战场,你又这样,是否我也该为当日牵连你跪宫门而向你赔罪呢?”
“当然不是!”风凰慌了,连语调都不那么平稳,她不是这个意思!
花折笑了,他当然知道,但他得让风凰明白,他护她之心与她一样
“我问你,若发生这些事的人不是我,是任何一个你打算用来改政的先锋官,你会不会产生畏缩的想法”
“当然不会”
“那为何我就不行,就因为你喜欢我,嗯?”
风凰的思路乱了,她发现她好像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她从未想过这句话有一天,或者说,会这么快,从他花折的嘴里说出来
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禁锢住了风凰的语言系统,偏花折就是这么一种力量,让风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本能性的点头
“既如此,你若因我而耽误了你的宏图我又如何能承受你的喜欢
你说改政是一场没有本钱的豪赌
你觉得是你拉我入赌,让我赌输了些东西,是你的责任
但我告诉你,赌桌无强迫,任何上了赌桌的人,私心都是想赌的
你想赌你的宏图,我也想赌一赌我的伟业
我入局并非你强迫,而是我自愿
所以风凰,我今日便把你对我说的话,原样不动的还给你
这儿,是我的战场,你不必介怀”
花折认真看着风凰,他这话说的坦荡,如他本人一样,他必须清楚告诉风凰,不然他们俩这样相互考虑着,谁都放不开手脚,也永远不能达成真正的契合,他们俩不契合,这政就改不下去
风凰失眠了,从送走花折她就一直杵在那里
“你杵在这儿是因为花折?
……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都写你脸上了”
“金怀玉,你不挖苦我能死么”
金老板的脸上常年挂着笑的,好像除了笑她就没有别的情绪
“风凰,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怕?”
“是啊,你到底在怕什么,三年前你跟我说憾风有问题,女子独掌将来必有大患,你想启用男子参政,我说你疯了,可你当时洋洋洒洒给我列出来好几点利弊关系,你为了说服我跟在我身边耳濡目染了我将近半年才让我接受这个疯子的想法,那时候的你一无所有
现在呢,兵权,你手握憾风战力最强的凤凰营,憾风半壁江山是你打下来的
财权,我这个江湖第一富已经站在你的麾下了,你哪次用钱我没给你凑齐过
政权,憾风皇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上官鸿跟你不对付,你至少还能与她平分秋色
现如今连最适合你改政的人也出现了,你却变得畏畏缩缩
风凰,你当初的魄力呢,你当初的豪言见解呢
就因为花折?你想把他圈起来保护起来不受一点伤害,但你问过他愿意吗,他是愿意被你保护在背后还是与你并肩同行
风凰,我都不问他愿意吗,首先我知道你就不愿意,如果你愿意,你就不会逃上官小仙的婚”
“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