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可能是真的吓着了吧
吩咐下去,以后多关注遗花的动静,每日一报
还有……”
殿下,女皇宣您去勤政殿
风凰的话没吩咐完,就被门外通报的人打断,风凰一拍脑门,一脸的不情愿对着外边的人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去”
“属下告退”
赖谨见风凰要去见女皇正打算退出去就被风凰拦下
“你别,你跟我一起去,你刚回来还没见过母皇吧,跟我一起去,一起去,还能分担分担母皇的注意力,昨天,我刚回来,母皇就在那训了我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啊!三句不离纳夫,上官鸿还就在那看着,你赶紧跟我一起去,帮我扛点儿,我跟你说……”
风凰搭着赖谨的肩膀一边往勤政殿走着一边跟她描述着她昨日被逼婚的惨状
——遗花——
“父亲,孩儿回来了”
“回来啦,见过你母亲了?”
“母亲很好,让我给您带了团圆饼”
花折把手里的食盒打开,把里面的团圆饼拿出来放在折朔的面前
折朔拿起一块放在嘴里,闭着眼睛感受这熟悉的味道,脸上的表情是难得的舒心
因着花折这个“天降麟儿”的原因,花凝这个长花主自生下花折就再也没出过王宫,他们一家也只有国宴岁尾才得一家团聚
花王虽醉心修仙之术但对花折这个“权星”一直是耿耿于怀,史书有去母留子的先例,他便效仿软禁了长花主,名为太王后思念长花主实为以长花主为人质牵制折朔父子
“这团圆饼吃了多年……”后边的话折朔没说,但是他们父子俩都明白——何时才能真得团圆
“舟车劳顿,回去休息吧”
折朔抬手拍了拍花折的肩膀,手刚一触及花折便吃痛一声
嘶~
折朔的手停在半空惊道:
“肩上有伤,伏魔寨伤的么,让我看看”
遗花的人都知道,凝驸马的脾气极好见谁都一副春风拂面的笑,但自花折出生长花主常驻王宫起,脸上的表情就一直是不轻不重不咸不淡,只有遇见花折和长花主时才回有所变化
“孩儿没事,一点小伤”
“小伤?小伤我碰你会是这么大反应?让我看看”
花折自小懂事,向来什么都不用他操心,就算是小时候王子伴读欺负他花折的折是夭折的折,他也是一声不吭
“这鞭伤像是媚如丝的蚀骨鞭,好在处理得当,按时换药便无事,是谁帮你处理的伤口,需得好好谢谢他”
“这鞭伤当真难治?”听了折朔的话花折方真的确定风凰当日为何要急着给他上药了
“当年庞将军与媚如丝打过一次交道,中的就是蚀骨鞭,蚀骨鞭蚀肉腐骨,庞将军当时行军着急就没专心去处理那个鞭伤,后来回到家里削肉剃骨才保下一条命,所以我才说需得好好谢谢人家”
“是伏魔寨的一个小卒”
“伏魔寨啊,那这厚礼就记着吧,世上已再无伏魔寨,伏魔寨已经被憾风皇储给剿灭了,不知你那位恩人现在是否还好,若是知道姓名给她立一牌长生牌,也算一点心意”
“她说她叫风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