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厉泽修，嗓音带着谨慎而又无奈的语调，：“王兄，臣弟发现你变了！”他很确定厉泽修就是变了。

厉泽修轻佻眉，他紧紧的盯着厉霁徹，那视线深沉的仿佛能吧你的内心挖出一望，有些让人不敢直视。

“嗯？”他带着浓浓的鼻音，疑惑地望着厉霁徹。

厉霁徹看到他如此淡定的状态，不禁的觉得有些憋屈，气呼呼地开口，“之前你对怡妃娘娘是多么的关心和宠溺，就连臣弟的醋也吃！”

“......”

听此。

男人不禁的开始怀疑了，自己当初是有那么宠溺着怡妃吗，为什么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厉霁徹，露出不爽，“霁王，你这话不要乱说，不然孤会给你一个欺君之罪。”

厉霁徹面露出苦兮兮的表情，用手擦了擦眼角，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哭。

“王兄，你怎么这么残忍。臣弟从来都不跟你说谎的，臣弟说的话可都是事实啊。”

他瞪大着一双真诚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厉泽修。

尔后。

厉泽修浑身充满了阴冷暴戾的气息，抬眸：“若你说的都是真话，那么孤为什么现在对怡妃几乎就没有什么感觉。”

“啧~”

厉霁徹一脸嫌弃撇了眼他，指尖一下有一下没的在桌面上敲着，唇角微微上扬，“你亲自出来找怡妃，那就证明了你心中还有她的存在，至于你为什么会变，或者说为什么你没有之前那段记忆，这点臣弟就不知道了。”

好一会儿，男人思忖一下。

恍惚间，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什么画面，但却抓不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