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混乱的。
莫几年没有早起的习惯,莫致笙来到她房间叫她,被甩了一脸起床气,双眼未睁,带着怒气的让来人出去。
可是莫几年越闹,莫致笙嘴角的弧度越大。
时间一天天过去,真好,过去的莫几年好像回来了。
还是把人从床上拉了起来,一边说:“上课要迟到了。”
林裳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方薄和林裳都是睡懒觉的主,昨天又很迟才睡,方薄上课华丽丽的要迟到了。
八点,也算不上清晨了。阳光铺洒下来,细小的尘埃像一个个绒球顺着阳光的轨道飘进屋里,林裳垂下的睫毛被阳光镀上一层金,呼吸平缓而舒适。
突然觉得阳光有些刺眼,睁眼看到的已是通亮的房间,迷迷糊糊抓起窗边的闹钟。
八点——
“啊——”
如雷贯耳,另一边的方薄很快就被吵醒了。
“吵什么啊你…”
林裳噌的从床上弹起来,冲向洗手间说:“八点了方薄,上课迟到了!”
洗手间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大概是林裳打翻了牙刷杯,踢翻了沐浴露。
这一阵动静方薄再也睡不着了,清醒过来看了眼时间,一阵头疼,他今天上午并没有课。
正要从床上起身,忽然瞥见自己身上这件不合身的睡衣,记忆回笼,随手换上昨天早就烘干的t恤,懒洋洋的往林裳房间走去。
倚在门框上,看着洗手间里的林裳手忙脚乱的刷牙,地上东西落了一地,他无奈走过去一一帮她捡起,说道:“不就是一节课吗,赶不上就别去了呗。”
林裳口齿不清,方薄勉强能听懂一些:“这节是专业课,而且要交作业,过了时间老师就当你没做了,而且…”
“好好好,”方薄怕她被泡沫呛到,赶紧打断她,脚步往门外走接着说,“我去给你弄点早饭,你换好衣服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