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歌白了周卫安一眼，“死了别来找我就成。”

警察拿来笔和纸，周卫安利落的写好字据。

燕清歌看着字据，挑眉，“字写得还成，坐街头写字卖艺不比偷老太太的钱强？”

周卫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成还成。”

周卫安看向燕清歌，“美女，现在能给我钱了吗？”

“银行卡号。”

周卫安愣了下，回过神后哭丧起一张脸，“我没搞过诈骗，没银行卡。”

燕清歌：……

燕清歌头疼，“有手机吗？”

“有！”

周卫安拿出手机的那一刻，燕清歌惊呆了，“你从哪儿淘来的老古董？”

周卫安嘚瑟的炫耀道：“以前的老手机经得起摔，不然这手机在你刚刚揍我的时候就报废了。”

“可你这手机，我要怎么转账？”

周卫安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燕清歌头大如斗，对着周卫安说道：“你等我一会儿。”

燕清歌说完就离开了警察局。

周卫安发了会儿呆，慌张的站起来，“靠，她不会跑了吧？”

警察一把将周卫安按了下去，“人又不是一定要赔你医药费，还有完没完了？先把口供录了。”

周卫安愤愤不平，骂了燕清歌几句，然后就开始公事公办的录笔录，对于自己犯的错供认不讳。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待在这里挺好的，吃饭不用花钱。”

“……”

在外面的自助取款机取了钱回来，燕清歌正好听到周卫安的话，嘴角抽了抽，将一大叠纸钞扔在周卫安面前。

燕清歌话都没说一句，扔完钱就走，酷得没边儿。

周卫安看着面前铺展的一大堆纸币，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多少钱啊？”

“你这几天可以好好数一数。”

周卫安将所有钱聚拢，钱叠起来的厚度让他双眼发直。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警察看着周卫安手里的钱，直摇头。

现在一些女人，长得漂亮，脑子却不太好使，给一个强盗这么多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周卫安通宵数完燕清歌给的钱，整整四万块。

一张卡只能取两万，燕清歌用了两张卡才取出四万块。

周卫安抱着钱躺下，默默收回自己之前对燕清歌的辱骂，脑海里琢磨着自己今后的人生。

这四万块能改变他的人生吗？

燕清歌打车回到家，发现霍成言在家门口站着，吓了一大跳，“你吓唬鬼呢？”

“你是女鬼吗？”霍成言无语的回道。

燕清歌撇嘴，一把将霍成言挥开，“让让，我开门。”

霍成言侧身让开。

燕清歌开了门，见霍成言没动，皱眉说道：“愣着做什么，进去坐啊！”

霍成言进了屋，燕清歌从冰箱里拿了两瓶水，扔了一瓶给霍成言。

霍成言一把接住，拧开瓶盖，喝水前看向燕清歌，“你和老程什么时候见过面了？”

“赵怀婳的订婚宴。”

霍成言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水后，对着燕清歌说道：“你知道老程是怎么失忆的吗？”

“怎么失忆的？”燕清歌隐隐约约记得程易潇说过，但一时之间，想不太起来了。

“据专家说，敌国的人要读取他的大脑信息，他为了不泄露国家机密，损伤了记忆神经。”

“哦。”

霍成言拧好瓶盖，对燕清歌的冷淡反应很不满意，“你就这反应？”

“不然呢？”燕清歌反问。

霍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