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请稍等片刻,我去收拾两间屋子出来。”
客栈老板说着,离开了柜台慢慢退下了。
两个人到并没有因此闲下来,策马便逛到了城郊。
玉衍缓缓望向不远处的土地,虽然隔得距离不是很远,但与淳安截然相反,这里到处都是荒芜的景象,少有田地,土地还是干裂的。
“真是奇怪,明明只隔几里地,临城的淳安虽然也少有降雨,但也不至于干旱至此,为什么庆阳会如此?”
“殿下可还记得南槐安先生所写,《九州山河图》第十卷第三章?”
还在宛平城的时候,她让东方南犰读的第一本书,就是南槐安所作的关于前两百年历史的《三朝通鉴》,其次是关于地理的《九州山河图》,兵防的《六韬》《经武要略》,东方南犰也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里面的内容早就熟记于心。
细细思索了一会,东方南犰便想了起来,《九州山河图》第十卷第三章,讲的是南槐安游历南国,也遇到了这样两重天,一半干旱,一半生机的景象。
查看着四周,玉衍淡淡道:“淳安少雨,却有甬江水流经城外,让粮食得以收成,要想改变这里,需要引一支甬江水。”
她一边说,一边看向东方南犰:“殿下读过不少书,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