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顾着别的，也没细问。

“我能有什么事情，有星濯他们护着。”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你……昨夜，没有被他怎么样吧？”

沐无笙在车上赶路的时候，真的很担心，陆俢延会不会受伤，会不会被他算计……在早上看到他的时候，这一颗心才稳定了下来。

“他还能对我怎么样？况且有滢月帮着我，不是让你不要担心了吗？是不相信我，还是你太相信他了？”陆俢延捏了捏她的手掌心。

滢月？

是啊，还没有问问，滢月怎么样了。在宁国的这段日子里，滢月真的帮了她很多。

滢月真的是一个好姑娘。如果可以，她真想当面好好谢谢她。如果，没有滢月的帮忙，她也许不会这么顺利地逃离宁国王宫。

“对了，滢月她……不会怎么样吧？”

“滢月，她很聪明，她能应付过来的。”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怎么，你就这么放心我吗？听到我如此夸赞滢月，你可什么反应都没有。当时，在赵铭承提议将滢月嫁给我，你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你就不怕，我真的会爱上别的女子？”

听星濯说，女人如果喜欢你，那么就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尤其是在别的女人面前。

按照道理来说，沐无笙应该生气才对。沐无笙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要爱上别的女子，我担心也没有用啊。我还能拦着你，不让你喜欢不成？更何况，当时我根本没有立场去生气，我不是你的谁。”

说着陆俢延才意识到她的情绪有多低落，说了这番话，她缄口不言，低下了头。

走了几步，他停下了脚步，抬起她的下巴发现沐无笙的眼睛已经红了。

“怎么了？”

“你还问怎么了？你爱上，别的女子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的心是自由，你的一切都是自由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我明白，所以我永远也不会阻止你。你要爱上别的女子，可以，但是，我只求你一件事情。除了你以外，我希望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你能答应我吗？”

她爱的已经够累了，再也没有什么精力去怀疑，也没有什么精力去防着他。

她不会阻止他去爱上，什么人，只要她不是最后一个而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可以放手，她可以离开，她可以成全，但是永远不会祝福他。

自此，她一定会做到山水不相逢，彻彻底底和他做一对陌路人。

……

在她看来，纠缠太过于愚蠢。当一个人的心，不属于你，纠缠根本没有意思。不是你的，就是不是你的，何必惹人生厌？

她侧了侧头，挣开了他的手掌，抬眼，很是认真地请求他。

“为什么这么说，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亦或是对我们没有信心？”

陆俢延虽然明白沐无笙的心中始终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不安心，但是她也没有提出来，只是独自一人憋在心里。

他一直希望，沐无笙能够亲口说出口，一直等着她说出口。